那一天,恐怖的新型病毒降临了。
没有人知道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或许来自极点,或许来自地底,或许,来自苍穹之上。
在抗击病毒的过程中,亿万万同胞齐上阵,白衣天使披上战甲冲锋陷阵,蓝衣消防火速运输物资,学生居家学习,老师云上授课,在抗击病毒的过程中,我们形成了伟大的抗疫精神:生命至上,举国同心,舍生忘死,尊重科学,命运与共。
是的,命运与共,每一个个体,每一个家庭,每一个职业,每一个国家,全人类,命运与共,共克时艰。
每一个伟大奇迹的缔造,都是我们努力的结果。
踏在后疫情时代校园的大地上,方才明白,平安,青春,是一样的宝贵。
当红砖白墙与大雪邂逅,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捧起几片晶莹剔透的雪花,作天女散花态,撒向冬日的大地上,小猫在雪地上留下萌萌的脚印,似是在宣告:我来过这片雪。
我一个人走出校门,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黑框眼镜渐渐起了雾气。
犹记曾经崇拜的一个帝都的厉害角色,自称“北方孤独的一匹狼”。而如今,我仿佛也有了几分她的姿态,有些狼性的傲骨,有些孤独的色彩。
茫茫的黑夜似是吞没了大千世界,我漫步在人烟寂寥的大街上,即使是穿着厚厚的羽绒大衣,仍是有些身体发冷,哆哆嗦嗦了一下,见路旁有一家灯火葳蕤的温馨小店,抬头看了看招牌——(梦境),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喝奶茶的小馆。
我轻声喊了一句:“itress。”
一抬头,不禁有些尴尬,勉强挤出个微笑。
站在我桌前的明明是一位帅气的外国小伙子呵!
“Srry,sir,i''iter,ntitress.E,htldyhvefrdrink?”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暗金色的头发,天蓝的双眼,高挺的鼻梁,浅浅的酒窝,怕是不少洋姑娘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吧!
这是一家外国小店,可能这个看起来跟我岁数差不多大的男孩是来这里……ilpte?还是dprt-tiejb呢?亦或是说,这家小店是他开的?
我盯他盯得有点儿出神了。
他咳嗽了一声,“Sir?”
“啊哈哈,ChilledMngSgCreithPel(杨枝甘露),plese.“我打了个哈哈笑,急忙说道。
“Thirtydegrees,plese.”我补充了一句。
“OK,pleseitfrfiveintes,sir.”他微笑致意,转身走向奶茶配制的地方,开始细致调制起来。
我用右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优雅地跳着圆舞曲的雪花出神。
我在恍惚之间,眼神游离开来。
两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我与她相遇。
说来好笑,我与她的相遇,简直是一场上帝的安排。
那年隆冬,我大一,正享受着一个不短的寒假。因为上学比同龄人早一些,还差个把儿月成年。当时未成年人是不允许打疫苗的,但那会儿突然疫情开始反弹,应学校要求,开学返校前,一定要把第一针疫苗打了,否则不允许返校。
然而,医院又不允许未成年人打满针,怕出危险。
于是乎,我的父亲为我琢磨了一个好方法,“虽然未成年不能打满针,我们可以试试一次打半针啊?”
当时听了这话,我顿时一拍大腿,那是怎么个打法?
父亲联系了好半天,最后告诉我,第二日我们去打针,和另一个孩子伙着打,一人打半针。
我和她美好的初遇,开始了。
第二天清早八晨,闹钟叮铃铃地响,叔叔开车带我去打针。
马力拉足,半个小时车程,到了。然而,去到的这个社区,盘问一圈,排了一会儿队,却发现,并没有疫苗了。
真是有句话说得好,以前社区求着居民打疫苗,没人愿意打,现在居民争先恐后的打,疫苗供给显得却有些紧缺了。
于是乎,我们只好转向另一个社区。当我和叔叔前脚刚刚迈出社区大门时,一对母女便映入眼帘。
她的母亲打扮的非常华丽。然而,当我将目光瞟向那位女孩时,我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她。
女孩身材高挑,目测一米七以上。寒风凛冽,她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飘荡,缭乱,如同凤凰轻起舞,孔雀半开屏,高山雪莲般的肌肤,同是黑色镜框下,她深谷一般幽邃美丽的眼睛,与我对视了一眼,我便忍不住的低下了头。
即使她戴着口罩,我也能触碰到她令人窒息的美。
“我估计啊,她应该就是今天跟你一起打疫苗的孩子。如果她们真是的话,咱们可以捎上她们一块儿过去。”我叔叔若有所思的说道。
他正要前去询问,我拽了拽叔叔的衣角,示意他我们先走。
其实,那不过是我被那位女孩的极美与气质折服的表现。
他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只好带着我先行出发。
初见,我与她,匆匆对视,擦肩而过。
但是很快,我和她迎来了第二次相遇,间隔,怕不是只有一刻钟吧。
我们到达另一个社区后,她们后脚马上就到了。
“孩子是一起打疫苗的?”叔叔有些惊讶,也是意料之中。
“嗯?你们也是嘛。”女孩的母亲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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