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此时到日出,还有四个时辰的间隔,辰沅姑娘一想到即将面对丈夫的刑杀跟“青衣楼”的绝境,她的额上,就迅速地冒出了冷汗:
“源源,柴如歌狡诈如豺狼,你有没有想过,这本身会是一个陷阱?你姐夫和你的关系,柴如歌绝对能考虑得到,他焉能不防范?更进一步推算,柴如歌会不会借此良机,一举摧毁他的眼中钉、肉中刺的‘青衣楼’?”
“陷阱?”辰源冷笑:“弟弟已经想过了,可面临如此绝境,即使明知面前是陷阱,我也要生生往里跳!我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才恩,你还好么?”辰沅姑娘忆起跟萨那才恩一起贩马放牧、举案齐眉的欢愉幸福时光,再想到天牢里“鬼见愁”的种种残酷手段,对丈夫的担心,就更深了一层,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难以名状。【,
楼前有弟子禀报:“大公子,四楼主求见!”
声未落下,挎弓荷剑的“青衣第四楼”楼主柳舒逸,已经踏着急匆匆的脚步,穿过楼梯长廊奔了进来:“大公子,属下回来了!”眉色之间,大是焦灼。
辰源负着手,目注柳舒逸:“舒逸,怎么样?‘天牢’那边进行的如何?”
“我们的营救行动,失败了!!”柳舒逸肤如凝脂的脸,在月光下显得一片无望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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