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何必跟他废话,打他!”秦琴终也是听不过去,反手掏出背上的长琴,按在弦上。
“咦,太古遗音!好琴好琴。”吴留意故作风雅的从腰间取出一根洞箫,竟有几分姿态:“恰好跟秦姑娘上演一曲琴箫合奏。”
“你也配!”李听蝉一剑抽去,剑光震出三道,分别攻向吴留意的上中下三道。
却见吴留意身子偏折带过,洞箫流转,靠向花不语。“铮铮铮!”三道琴弦合着三道内力打向吴留意。吴留意身子一矮避过,顺势抄向花不语的裙底,花不语脚尖一点,身如蝴蝶,瞬间闪过。免花剑噌的出鞘直斩吴留意腰身。
哪知道吴留意身法极其诡异,竟如游蛇曲折,忽的摆开。落在三人中间,乐不可支的道:“花小姐这裙香,真是扑鼻啊!”
花不语闻言双颊顿红,却是秦琴知道花不语性子腼腆,此刻横来身子护着,太古遗音横在身前,怒喝道:“你又没碰到。”
“没碰到,也闻得到嘛!”吴留意淫笑不减,却是眼观六路,注视着身后李听蝉的动静。
秦琴闻言气的说不出话来,当即撒开手指,众人但听:“铮铮将将。”一串内力如刀如剑。噼里啪啦甩向吴留意。吴留意翻身就躲,却被李听蝉飞身拦住。
“好!秦姑娘倒是起了个好头!”吴留意身形躲着,竖起洞箫“呜”的一声吹了起来!
霎时间,但闻:烈烈琴声似海涛,推波助澜碎山礁,狂狼吞卷天上月,暗涌搅乱海中蛟,掀砂揭起山如盖,劲风掰断老松腰,电掣云奔喷剑雨,龙吟雷鼓贯神霄!
对着个:脆玉鸣环唳飞箫,银珠散落大玉敲,百万鸣钟压不住,一色惊鸿破汉霄,抖开人间重重雾,震落天上雪飘飘。千军杀来千军去,一山压过一山高。
臬兀看的又惊又羡,这吴留意双手吹箫,与琴声你来无往,相互压制,竟有余力游走在李听蝉的曲逢剑下,还时不时故作轻佻的挑逗花不语,使得她畏手畏脚,不愿靠近吴留意。
一旁江淮岸的儿子小钓童江河在看这吴留意实在可恶,抄起自己的连竿剑,就往前冲。臬兀看他年纪尚小,飞身拦下,交起手来,这一打果然不出所料,这小子十三四左右,年纪比自己还小个一两岁,招式虽巧,功力尚不纯属,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内。
当即心头大喜,他本身就怕遇到高手,轻则受伤,重则小命不保,如此最好,自己便佯装使出全力一般的跟对方纠缠,也不打伤对方,也正好有余力保护自己。省的有什么高手来救对方,反而让自己吃亏。
果然,那完颜宗骨看臬兀也与人交上了手,便不再注意他,回头看到一人正跟逢敖正在对着战场上的人指指点的谈笑。不由皱眉道:“王参事,你怎么也不上?”
“啊?”那人一听,赶紧朝将军做了一礼道:“我一个参事,打什么架啊?”
听了这话,一旁的手持权杖的满灵儿皱眉不悦道:“你又不是不会武功?为什么不打?”
“额,我?”王参事迟疑了一下,随即赶紧咳嗽了两声,虚弱道:“我近来偶感风寒,身体不佳,不宜动武。”说完,又咳嗽了两声,扶着一旁的逢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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