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镜收了刚才的媚笑,神色淡然道:“我们对比了游虎和你所说的话,其实基本相似,只是这最后一点,我想我更愿意相信他一点,所以你最好能老老实实的交代出你扔殛入海的地点。”
“哼,”易心知又被人算计,心中颇是不爽,轻哼一声,不悦道:“你们不是已经从游虎这边问出来了,又何必多话!”
“我们要对比你们和游虎的所说的位置,如果相同,证明你们没有说谎,那么我们将会是朋友今晚上任何祸事我们一并担当,如果不同,就说明你们有一人说谎,如果这样,那我们如何跟你二人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花如镜正色道。
“我们没有时间了,昨夜天象已现,煞气冲占银河,不出今夜子时,这里必有大乱!我们已经连夜在这里设下封印大阵,要尽快找到魔殛将其封印。”东方长恨突然接到。
这话如同铁戈震鼓听得易双耳嗡鸣,自己千方百计的扔掉的魔殛,居然兜兜转转还要自己捡回来不成?当下拱手回道:“东方先生,您学究天人,何不想想明白?如果真的是大乱,应该是为何而乱?”
“易小兄弟,我明白你之所想,”东方长恨抬手止住:“你想这天下因殛而乱,若是藏殛不出,那这天下就会自然平静。”
“难道不是吗?”易反问道。
“呵,那是你想的太简单了,这魔殛魔力非常,我等四象与云老合力也没能制服,我曾借千字文批言,这异宝与魔殛将会在东边相遇。如今既然魔殛已经到了东海,那金棺也离不太远,如不趁此机会将这魔物一举歼灭,他日重出,若是被歹人所用,岂不是一样生灵涂炭?”
“深居海内,如何能重见天日?只要各位藏住此事,就说魔殛早已封印,断了江湖人的念想岂不是一样平息是非。”易辩解道。
“这种消息如何瞒得住天下人,上次魔殛向东之事如此隐秘,如今还不是传的天下皆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魔殛将要现于东海。”东方长恨反驳道。
“可是你又有没有想过,将魔殛捞出封印,这其中诸多变故,万一,万一这魔殛再假我手成魔,敢问在座的又有谁能抗衡?”易再次辩解,提出假设。
“如果现在在座的高手都不能抗衡,那他如果后面出来,谁又能抗衡?”东方长恨以理拒理。
论说话,易显然不是东方长恨的对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将话吞进了肚子里。
东方长恨见其不在答话,脸色端正道:“易小兄弟,东方长恨佩服你的为人,也知道你在为整个江湖着想,可是这一步错,可能就是生灵涂炭啊!”
易咽了咽喉咙,低声道:“所以我才希望东方先生谨慎考虑。”
“我断言金棺,布下法阵,又招来人间四象,云中剑堂,和江湖上的各位高手相助,若有什么考虑不到的,易小兄弟也可以提点一二。”东方长恨的言语中已经少了几分耐性。
“既然你们已经决议,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易低头深吸道,此时此景,他不禁有些索然。自己一身的伤和功力,还搭上一条左臂,如今这算什么?易不禁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来去摆弄,最后竟全在被人的算计之内,由不得自己半点。江湖,江湖,呵呵,果然是复杂的江湖。哪里有传言中的仗剑天涯,快意恩仇。
“事到如今,我们也不必隐瞒,游虎那晚背对着你,又是夜里,只看到了你将殛扔进大海,并没有看到扔到哪个方向,有或者多远。易小公子只要将说出大致方位,我等便不再烦扰。”花如镜如实说道。
易闻言方才明白,提道游虎,不由道:“游虎在哪里?我要见他?”
“您一句话,二人自会相见?”花如镜也听得腻了,不愿多言。
“我相信以东方先生的神通,不会寻不到,不才就不用献丑了。”易见对方拿游虎做要挟,一时间也犟起来。
“哼,易小公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卓一幻忽然厉声喝道,他看这东方长恨和花如镜久劝不动,不由大怒:“我早已经调回人手,寻找游虎所说之地,另外遣人寻了帆船,我还不信没有你,我们就不能找到?”
易闻言心中索然,闭起双目,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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