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见到结束,时间并不长,但足够让人深深牢记在心,然后在漫长而又短暂的岁月里渐渐遗忘,变成熟悉的陌生人,即使遇见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微笑或是错身而过。和平分开,开始各自的生活,这也许是最好不过的结果。
——寒月
马上就要上课了,寒月看着旁边的空位置一阵阵发呆。
景颢,你真的要远远得躲开吗?以前劝别人分手后还可以是好朋友,到现在才体会到要做到这点有多么难。以后,我们是不是也会成为熟悉的陌生人?
“小月,你和景颢……你说景颢今天会不会来?”赖火灵凑向前对着发呆的寒月摆手。这两天他们两个人就没有一起来上课过,即使来了也是选了不同的课便生生错开了。
寒月叹了口气,刚准备说话时听到了此刻她最关心的那个人的声音。
景颢微微浅笑,一如以前那样优雅照人:“火灵,我这不是来了。”
“你终于……”赖火灵话还没完便被另一件事吸引了目光。额,话说这两个人的嘴唇都受伤了,嗯,一看就有问题啊。
赖火灵看了看景颢又看了看寒月,终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只是似乎还是有点想不通为什么是如此荒唐的结果。
寒月的目光对上景颢淡淡的目光后马上收了回来,见赖火灵的表情一会惊讶,一会苦恼,一会又迷惑,有些不明白赖火灵这是什么意思。
赖火灵看着寒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怀好意的冲寒月笑了笑。
嘴唇?寒月顿时想到自己和景颢唇上还没有好全的血痂,神色顿时尴尬起来。
上课铃响了,赖火灵对于不能继续探究情报十分不甘心,但也只能不甘心回到自己位置上。景颢什么也没说只是坐下来静静地。
寒月低着头在白纸上乱画。寒月不敢面对景颢,害怕看到那张极其熟悉的脸露出的无奈悲伤。见了面的结果原来这般无言啊。原来,真的是不见才比较好,相见争如不见啊。
景颢忽然开口:“小月,你很不自在吗?”
“啊?”寒月抬头看向景颢,看着他温暖的笑容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不要想太多。”景颢说着,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放下笔,叹了一声,随即又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样子。
寒月没有说话,景颢这么做的原因她懂。景颢不想让自己为难,不想自己因为他而不开心,所以他可以当很多事都没有发生。
现在他们也许是一般的朋友,也许真的是熟悉的陌生人,只是寒月不知道这种沉默能保持多久。
下午放学后,寒月收拾好东西朝景颢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景颢看着寒月离开的背影心里一片苦涩。小月,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只是,你不知道我笑得有多么风轻云淡,心里就有多么痛苦不堪,以后怕是真的不能经常见面了,那太痛苦了。
寒月站在楼顶,俯视整个盛开学院。一直握着纸张的手终于打开。
Whereveryg,hteveryd,Iillberighthereitingy。
很熟悉的歌词,可是……可是景颢,真的不必如此,不值得,没有人值得你这样委屈自己。尽量不见,这是最好的结果。
寒月一声轻叹,将纸条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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