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是忙碌的一天,五月的夜,是欢乐的一夜。白天起早干活的农民在地里累了一天,晚上收拾农具回家与家人聚在一起吃饭,可以说的上是惬意,而这只不过是文学家笔下对农忙的描写而已。
真正的农忙与惬意没有丝毫的关系,与快乐也占不上边,这刘雄就心有体会。
在后世五月天,刘雄的小时候,父母起早贪黑忙碌着收割麦子,割完麦子还要将麦子捆成一捆捆的麦子,然后还要用驴车将一捆捆麦子运回家,然后要给麦子脱粒。脱粒就是将麦粒打下来,然后晒干,其中工作流程很是繁琐,丝毫没有文学家笔下那么具有感染力。
王家村的夜一片安静,没有载歌载舞欢迎刘雄的到来,在拜见刘雄过后,王家村的村民便各自回家倒头便睡,在没有点灯的时代,还是早睡省点灯油的好。
刘雄看着静寂无声的王家村,抬头望着天空的月亮,想着后世的老父亲,身边有蚊虫相伴,还有那些站岗的虎刺铁卫。
“大王,喝口水吧。”文丑端来一杯水递给刘雄道。“这王家村什么都没有,说是招待大王,却是没有什么东西可招待的。”
刘雄摆手说道:“无妨,我等也都是百姓的儿子,岂能侵占百姓的东西?忠烈要记住,我等打江山不仅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更是为了百姓更美好的生活。军民一体,不得侵害!”
“诺!”文丑眼睛一亮应诺。
刘雄看着累了一天的虎刺铁卫都一个个进入梦乡,无视身边飞来飞去的蚊虫,心中忍不住叹息:“有这样一支军队,孤有什么不可以战胜的呢?”
“忠烈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刘雄对着文丑说道。
“护卫大王的安全是文丑如今的职责,还请大王见谅,恕难从命!”文丑拜道。
刘雄一愣不由微笑点头,然后裹着一层毯子便进入梦乡。
当王家村的村民醒来时,发现村子依然是原来的村子,并未改变,各家各户也没有少什么,各家的女人也没有被侵害。一众村民不由围住村长说道:“村长,河北军走了?”
老汉忍不住说道:“是走了,没有带走一点东西,大王真是仁义,我等却拿不出什么东西来招待大王,真是无颜啊!”
“村长,县里来人了!”一名汉子望着远处飞奔而来的衙差大喊道。
一名衙差骑马飞奔而来,看着聚在一起的村民很是奇怪,但也没有计较喊道:“奉县令大人之名!王家村劳作辛苦,可到县城令牛五头,驽马二十匹!速去速领!”说完,衙差便飞奔而去。
老汉一愣,随后急忙跪地大喊道:“大王真是仁义啊!”随后一众村民皆是跪下向着北方跪拜。
后世,王家村成为一个著名的旅游之地,只因为刘雄曾在此露宿过。而王家村的先人等到牛马后,不仅建立一处武王庙,还雕刻了两尊牛马的石像,以记住魏王当年为百姓的所作所为。
刘雄可并不知道自己露宿一个普通的小村子,让手下给那个村子几头牛马就会让自己的光辉事迹显露后世,也不知道一个个小小的王家村因为自己而变得越来闻名天下,更不知道王家村以后出了不少国家的栋梁之材。
刘雄到了历城,见了历城的长官一面便飞奔进历城的军营。
军营之中,一列列军士握着长矛或是大刀正在操练,刘雄看着阵型严整,操练得法的青州兵觉得很是不错。当刘雄一群人进来后,青州兵开始停下来看着他们,就如同看好戏一般指指点点。
刘雄立即喊道:“操练兵士教官何人?”
“你是何人?”一名小校飞奔而来道,当看到文丑和颜良时急忙跪拜道:“卑职拜见将军!”
文丑忍不住怒道:“在你面前的是当今魏王,你竟敢无礼,找死吗?来啊!拉下去斩了!”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跪拜在地小校大声求饶道。
刘雄抬手说道:“好了,不知者无罪!孤且问你,这练兵之人何人也?”刘雄指着那一群看笑话的青州兵,眼睛却是看着马下的小校。
小校抱拳说道:“正是卑职。”
刘雄忍不住问道:“你是何人?”
“卑职是武安邦,是大王手下武安国的二哥,字仲义。”小校抱拳说道。
刘雄看着武安邦忍不住惊奇道:“你竟然是武安国的二哥?难道你们还有什么兄弟?”
武安邦道:“大哥早夭,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三弟武安定,武安国只算是老四。”
“好家伙,安邦定国!真是好名字啊!”刘雄心中忍不住赞道。“只可惜少了一个啊!”看了一眼武安邦,刘雄不悦道:“虽你四弟是我帐下大将,虽然你练兵不错,但是军法不严,孤虽然免你无礼之罪,但不可免你军法不严之罪!”说着,刘雄挥手道:“来啊!将武安邦拉下去重大五十军棍!”
“谢过大王!”武安邦拜谢,任由虎刺铁卫将他拖走。
青州兵看着营中主将被打忍不住大声欢呼起来,似乎在庆祝欺压他们的笑面虎终于得到了教训一般。
刘雄看着青州兵混乱的军纪,不由想起三国中对青州兵军纪的描写:不服管教,目无军将!
刘雄骑马走到点将台下,跃马而下,在众青州兵的注视下走上的点将台,两队虎刺铁卫急忙下马飞奔上点将台,将点将台下面围住,护卫刘雄的安全。
刘雄在点将台上跨前几步,看着下面一片片带着奇怪的眼神,举手命令道:“击鼓点将!”
“诺!”虎刺铁卫得令抱拳,随后飞奔而去擂动起战鼓来。
“咚咚……”战鼓擂动,各处听闻鼓声的青州兵都赶往校场,即使是辕门卫也被虎刺铁卫所取代。
刘雄看着慢慢列队的青州兵,当见到没人再来的时候,便喊道:“太史慈何在?”
“末将在!”太史慈跪拜在台下喊道。
“去看看还有多少人没有来!”刘雄喝道。
“诺!”太史慈应声带着一队人去巡视营房,结果还真的找到了十几个不服管教的青州兵。
当一群衣服不整的青州兵跪在台下时,刘雄看着那些畏惧的青州兵直接挥手道:“将他们重打五十军棍,扔出营帐!革除军籍!”
“诺!”太史慈无颜的说道。挥手拉着一群求饶的青州兵离开。
刘雄看着校场不下两万人的青州兵,一挥手命人将一个特制圆锥状的大话筒抬上来放在刘雄的面前。刘雄对着大话筒喊道:“孤是大汉魏王刘雄!”
刘雄从下面一个个青州兵的眼神中看到的时惊奇,惊疑,还有畏惧,丝毫没有看到什么兴奋的眼神。刘雄在他们心中留下的不是敬服,而是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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