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秘库老子有一半调用权,也由你挑?”
这一幕,看的陈羽颜一阵汗颜,什么叫最狠的人用最狠的语气说出最怂的话?这便是了。
“爹,你女儿看上的男人,岂会看得上你那点蝇头小利!”话是这般说,陈羽颜退后半步,挨着江牧云,伸手挽住了江牧云,纤纤玉手更是于暗处靠近江牧云腰间软肉。
“爹,你看见了吧?”
看见了你的威胁?
大离第一实权藩王,半个王朝主人,打算先认个怂。转过头吼道:“人都到跟前了,还围过来吃屁啊。”
领头之人心下一阵无奈,“这是怪他们拦阻不及。”
微不可查的彼此对过视线,估摸着在酝酿什么样的意外合适。
动作倒是不慢,退去了。
江牧云终于能够喘口气。
亏得一册《太上净明心经》,不然他的道心早给那些家伙搅碎了。
藩王陈仲弓瞥了眼女儿的亲昵,心口一阵阵割裂般的疼。
“你娘在后头等你回话。”
踌躇半天找了这么个撇脚理由,试图留下某个小崽子。
结果陈羽颜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爹,那我去了”,一并带走了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家伙。
陈仲弓的女儿当然可以自己挑夫家,前提是吃得下他的拳头。
等着吧,本王就不信寻不着你个小崽子落单的时候。
江牧云一路上没捞着个说话机会,就被拉着见了“老泰山”,只照了面,又被拽着去见“丈母娘”。
说书人阿酒的故事里,都不敢这么讲的。
陈羽颜没有半分自知。
江牧云内心惴惴,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恐惧,一直在心头萦绕不去。哪怕他一个劲的哄自己,那只是个假的“丈母娘”。
思衬间,陈羽颜终于放开他的手,欢快的蹦了过去,撞见迎面过来的女子怀中,亲昵的蹭了又蹭。
某处房檐背后,陈仲弓探出小半个脑袋,瞄了眼院中情况,自以为逮了机会,便缩回檐后,碎碎叨叨的从腰带里磨出一把弹弓,右手再一阵捣鼓,摸出半把不知何时吃剩下的豆子。一切准备就绪,蠕动着爬了回去,探出脑袋开始瞄准。
“小样,敢欺骗我陈仲弓的女儿……”
说时迟,那时快,陈羽颜转回头来,一跺脚,气呼呼道:“爹……”
陈仲弓一个踉跄,手忙脚乱间差点摔了下来。
江牧云心一紧,狼窝虎穴魔道祖坛,要了亲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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