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涛得到了小刘和萧萍拿回来的药材,这下便去请茗棠配药。她早就把茗棠安抚好,对茗棠就像对宋英、萧萍她们那样好,茗棠也觉得梁涛是对自己好的,也便接纳了梁涛。这时梁涛要自己给齐伯恩配药。茗棠说道:“吴伯伯先前吃了许多其他的药,现在要治病,需要把以前的药物残余从体内清一清,就先喝两天甘草汤吧,服用过甘草汤之后,再给他吃真正对症的药物不迟。”于是梁涛全听茗棠的吩咐,先给齐伯恩喝了两天甘草汤。
这之后,就要服正经药物了,药物的配比和调治都由茗棠亲自动手,一时熬好了药,便给齐伯恩服下,齐伯恩服下茗棠煎的药之后便昏睡了过去,茗棠说:“这药补性甚是大,齐伯恩会昏睡两天,两天之后他醒来,自然也就清醒了。”梁涛听说,对茗棠是千恩万谢,让茗棠在翔宇庄多住几天。梁涛服侍齐伯恩睡下之后,便出来一门心思的等他醒来。
梁涛自己也有些伤在身,除了每天尽力出来望望齐伯恩的情况,也便先去自己房中休息。
话说他们这边等齐伯恩醒来。那边宋秀珠却离开了好几天,她却被那周远志和他的两个手下带着,一路往西去,周远志要把她带到西域自己所属的凤雀门,交给他们门主。由于宋秀珠是玄女,那周远志倒不敢怠慢,一路上好吃好喝的招待她,对他也恭敬。宋秀珠虽然知道这些人对自己好,可是并不想和这些人离开中原,离开小刘,心里便想办法要逃走。
有一日他们走到一处市镇,他们肚子饿了,便到一处饭店用餐,用餐中间忽然那边传来吆喝、敲锣的声音,不一会儿,那边便有人喊:“走过的路过的不要错过啊,今天在下等人在这里表演杂耍魔术,有隔墙抓物、点指灭火啊!”一时之间许多看热闹的人便围了上去,周远志和彩樟听见热闹,便跑去要瞧一瞧。他两个人跑去瞧热闹去了,这边只剩下宋秀珠和宇桐,宋秀珠就想到逃走,这时她们正坐在桌前用饭,宋秀珠便说道:“宇桐,我的玉佩放在房子里未拿出来,你去帮我取下吧!”宇桐道:“什么玉佩,等吃完了饭再去拿吧。”宋秀珠便说:“不可以的,那是母亲帮我求来保平安的,时刻不能离身,刚才我整理衣服不小心忘在了枕头上,你去帮我拿来。”宇桐道:“要拿你自己拿去,干嘛找我。”宋秀珠道:“我是堂堂玄女,连这点事情也不能吩咐吗?要是周远志知道你慢待了我,肯定会生气的。”宇桐说:“好吧,我给你去拿,你在这里等着。”宋秀珠道:“就在枕头边上,你要是找不到,就翻翻枕头边的床垫,找到了便好。”于是宇桐上楼去宋秀珠的房间给她去找玉佩了。
其实那里有什么玉佩,不过是宋秀珠想要支开宇桐,自己好逃跑,此时宋秀珠见周围没了人,便站起身来,往外边走去,到了大街上,见大街上人烟稠密,混在大街上定是很难被认出。他便先在大街上跑了一会儿,然后歇住脚,在大街上走着。走的快到了市镇边上,看外边已经是人烟稀少,宋秀珠想要是跑出市镇,那边人少,反容易被人认出追上,不如在这市镇中的人群中待着,人多他们未必看清是我,也多了一份逃走的把握。于是宋秀珠没有出市镇,只在市镇上闲逛。
可是周远志和彩樟看了会儿热闹回来了,此时只见宇桐站在饭桌前甚是惊慌,也不见了宋秀珠。于是周远志问道:“你怎么一个人,玄女宋秀珠那?”宇桐回答道:“刚才还在,她让我上楼给她找她的玉佩,可是我找了半天没找到,下来的时候便不见了玄女。”彩樟道:“大概出去解手了吧,待会就回来。”周远志道:“解手个屁呀,肯定是趁我们不备跑了……快,咱们三人分头去追,务必把她找到。”于是三个人分头去追。
三个人倒也仔细,在市镇的各条街道上仔细寻找,过了一会儿,彩樟倒是看见那边一个姑娘有些像宋秀珠,于是走过去一拍她的肩膀,宋秀珠转过身,一看是彩樟,便慌的马上往相反的方向跑,可是彩樟发现是她,便脚下不停的追。宋秀珠在行人中乱钻,绕这边一跑,绕那边一跑。虽然前面有人挡着,可是彩樟并不放慢脚步,随意便把挡路的几个人推在一边。跑了不多久,宋秀珠来到一片广场,彩樟见这里人少,飞身在空中一跃,跃到了宋秀珠面前,将宋秀珠一把抓住,说道:“玄女,你这做的可太不地道了,为何乘我们不在,私自逃跑?”宋秀珠喊道:“我不愿和你们到你们西域去,你快放了我,我要离开。”彩樟道:“这可由不得你,快走,和我回去。”于是拉着宋秀珠就往回走,宋秀珠使劲往外拉自己的胳膊,可是力气不如彩樟,只得被他拉着又回了刚才用饭的客栈。周远志等人找了一圈,不一会儿回来了,看见彩樟已经把宋秀珠拿住,也就罢了。于是几个人继续上路,这次周远志对宋秀珠看的更加严格。住店的时候让宇桐和宋秀珠同住一个房间,在路上行走的时候顾了马车,便让宇桐和彩樟和宋秀珠同坐在车棚里,让宇桐和彩樟坐在宋秀珠身侧,反正是看的严严实实。宋秀珠这下没了逃走的机会,只得一路由他们领自己到了西域。这里早出了朝廷的管辖范围,到了周远志他们的处所,到了这里,周远志大为放心,想宋秀珠也跑不到那里去了,即使跑了也好寻她回来,他还对宋秀珠说道:“玄女,到了这里不要再乱跑了,这里跑丢了可没有撂脚的地,周围尽是没人烟的处所。”宋秀珠听了不免心中泱泱。
又赶了不多久路,便有一个小镇,周远志领了几个人便在小镇的一处小店歇息,顺便吃口饭。宋秀珠也只好跟他们坐在桌前吃饭,这里外边的路上倒也不像中原那样人来人往,竟是不多的几个回民在门前拉着骆驼走过,头上缠着白布。端上来的饭也尽是羊肉、羊杂。几个人正凑在一处吃饭。却进来一个年过半百,留着尺长须发的男子,那男子进到店里,四下一瞅,看见周远志道:“这是那股风把周堂主吹到了这里,多日不见那里去耍子拉?”周远志抬头一看,认识,说道:“常冉常堂主,你原来在这里,快快请坐,大家喝两杯。”那常冉哈哈一笑走了过来,拉条椅子和他们坐在一起。周远志便兴高采烈的和常冉攀谈起来,意下甚欢。常冉说道:“既然见面怎么不喝两盅?”于是叫小二道:“快上酒来。”小二马上端上一壶好酒。两个人喝了几盅,周远志好像有些心中烦扰,不想多喝。那常冉却一直开怀畅饮,很想喝个一醉放休。这时宇桐和彩樟也约略喝了几杯,只有宋秀珠再三推迟,滴酒不沾。常冉看了说道:“这位姑娘是拿来干什么的?是什么人?可是你新招的手下?”宇桐正要开口,周远志一拍桌子,示意宇桐不要说话,然后自己说道:“这个姑娘是我新收的一个徒儿,我这次到中原和一家武林人士有些交往,大家一来二去混熟了,便把女儿交给我调教,让我教给他女儿一些高深的武学,所以就一路带着来了。”常冉听说之后,也哈哈一笑道:“原来这样,那都是自己人了,只是不喝酒,未免显得尴尬,要不试着喝两盅,以后就熟惯了。”周远志道:“她自不喝酒,我们不要勉强她了,我们先喝。”这时宋秀珠一想,听周远志的意思,并不想将我是玄女的事情让太多人知道,而且听他称呼常冉为堂主,显然他们是一派的,都是什么凤雀门的,想来是周远志要亲自将我交给他们门主,自己好独揽大功,所以不让门中其他堂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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