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边一点儿……唉,不对!过头了,在稍微向右一点儿!”
“这样吗?”
“嗯~嗯~这样刚好!行了,快点下来吧!”
火炉里的焦炭燃烬成灰,窜出的火星“啪嗒”作响。被温和的暖色火光照得舒心自在的小屋中,几个古灵精怪的身影正在那微微敞开的木门前忙上忙下。
泼皮少年赶忙撤掉那夹在木门后边的木凳,只有鬼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捉弄人的把戏。
顺着木门的边沿像上望去,一桶盛满了冰水的铁桶正耸立在那濒临滑落的门框边缘,隐藏在其中的深深恶意更是不言自明。
生出如此鬼畜想法的家伙,正是正站在门边捂嘴坏笑的两个鬼头鬼脑的瘦削少年。
正对着房门,在房间另一边的干草堆上聚坐着两位风格迥异的少女。
其中的一个造型酷尚;遮住半边脸的鼬红色短发油光发亮,形似月牙的斜眸下挂着一抹赤裸裸地邪恶坏笑,露在外边的右耳廓上更是嵌着六枚闪亮的耳环。
这副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打扮,往好的方向说是“有个性”,往糟糕的方向说就是“充斥着非主流气息的混混模样”!
而这般煞风气的打扮同样体现在了那两个鬼头鬼脑的少年身上,囤居在房间里的四人,唯一穿扮正常的就是被那红发少女“搂”在身边的、面带一抹犹豫的较弱的女孩儿。
她抱着身子蜷坐在干草堆下,朴素的金色麻花辫与普通的女孩儿并无两样,脸上还长着些星星点点的浅褐色雀斑;没有过人的气质也没有出众的容貌,这位身穿墨绿色披衣的内向女孩乍看之下竟没有任何引人注目的闪光点,真可谓是再普通不过了。
她微微抬起头,看着身边沾沾自喜的红发少女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纠结地说道:“诺玛,这样做是不对的,穆勒老师他会很伤心的……”
叫做诺玛的少女听罢,迅速转过头,把自己的脸凑得很近很近,这个动作令那文静的女孩儿很是不自在,她极力地想要挪开自己的视线但最终还是回到了原处。
诺玛与她对视小许很快露出了邪魅的坏笑。
“唉~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朱蒂其实很期待穆勒大叔惊呆了的表情吧~”说完,那一两只宛若银蛇的纤细手指便妖媚地攀上了少女肌肤弹性的小脸蛋儿,并不时地轻轻缠动着。
“怎……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想看穆勒老师出丑的样子呢……”少女红着脸缓缓将头侧了过去。她蠕动着身体,纤细的声音在炉火的暖流中微微颤抖着。
诺玛将身体整个倾斜了过去,冥冥之中竟像只找到了猎物的母豹一般,开始对羞怯的朱蒂紧咬不放。
她赤红的嘴唇贴着少女的耳朵,那稚嫩的耳廓吹弹即破;每当那鲜艳的红唇接近那纤薄的皮肤时,好似少女呼吸间的轻微振幅都能将那蝉翼般的耳垂掀起似的。
“嗯~我可不这么认为呢~因为朱蒂可是个……不诚实的孩子呢~~~~”
“……够了,诺玛,请别再这样了……”朱蒂的眼角窜出了一抹泪花,她轻咬着嘴唇对着诺玛低声哀求到。
站在木门边的两个少年木讷地看着酥麻的二人,这样的情景对他们而言早已是习以为常,毕竟四人皆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彼此之间都可以说是知根知底。
就在屋内“燃情似火”的同时,U .uknshm 一直寂静无声的门外似乎也想起了一阵不紧不慢地脚步声。矮小一些的少年竖起耳朵、率先听见了那正渐渐抵近的声响。
他赶忙侧过脸,对着“认真专一”的诺玛低声吆喝道:“别玩啦~你们两个……穆勒他回来了……”
“哦~嚯!认真!认真!!”听见了从“前沿哨塔”传来的“警报”。
诺玛一个侧腰、立即坐直了身子,就像是什么都没做过一般。
而被她整得够呛的朱蒂也是颤颤巍巍地坐了起来,正低着头闷闷不乐地独自拍着粘在披衣上的干草碎屑,嘴里还在低声抱怨着:“哼……诺玛总是这样……真是不正经……”
“好啦,好啦~算我错了,好吧~别不高兴了嘛,朱蒂~”她眯起眼笑着说道,同时默默地握住了少女的小巧的手背,就像是童年时,二人坐在寂静的沙丘上瞭望星辰时那般亲密无间。
站在门边的两个少年迅速退到了干草堆边,三人的心中皆怀着一抹邪恶的期许,正悄然无声地静候着“猎物”的到来,只是听这缓缓逼近的脚步声……好像不止一个人呐?
他们扭过头,看着坐在草堆上的诺玛,这才注意到了有些不对劲,可无论他们察觉到的是什么,现在都已经为时已晚……
那干巴巴的木门正被缓缓推开,而门框上的水桶也在那瞬间失去了平衡,连带着桶中的那一泼冰凉刺骨的雪水,竟毫无保留地从来访者的正方上倾泻而下!
而第一个推开木门的“幸运儿”正是四人前所未见的……漆黑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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