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丽的看法,真是找不出纰漏来。可这样一来,一之峡之战似乎就成了某大事件的导火索,其后的局势怕是跟难控制啊。”狐园莎征询忘情,“若是如此,还按着不放出去吗?”
前面说的,和此时说的,都是指与狐部少主通消息与否。
忘情毫不犹豫地回道:“还是别。”
“我那仅仅是个猜测,哪怕可能性较大,它也仅仅是个猜测。”狐凡丽的意思无非就是事发后在禀报也不迟。
狐园莎仔细一想也是,也就未纠结此事。
“不管往后会发生什么,要是我能帮上忙,一定不会收力。若是帮不上忙,那我也只有乖乖地修炼。”
狐乔玉看得很简单,她有三个,不对是四个对她很好的姐姐,所以好些事她就享有特殊,快快乐乐地过就是。
“不管发生什么事,归根结底只有高强的实力才是立身之本。”忘情一锤定音。但是在心里,他却另有一番话:不管何种阴谋诡计,惹毛了我,一概以强力粉碎之。
“说来说去就是实力的问题,可这偏偏是件急不得的事。要是我能有青衣姐那般厉害,那可就好了。”
“青衣前面不也说了吗?只要找对了合适的方法,提升起来也并非不快。”狐园莎最近也琢磨了几个。
“光羡慕没用,还是得设法去打磨自己。”
“既然后面这段日子不外出,那我们仨自然是得多加切磋,兴许在那其中就会斩获不少,这个谁又能说得清?”
忘情可不是说着安慰三女,他可是动了心思的。让三女陪着来豆腐山,多少还是让她们担了风险。所以他决定好好与三女交流一番,至少得让她们有自保之力。
“我要跟圆莎姐切磋!”狐乔玉立马想起了不开心的往事。
狐园莎和狐凡丽俱是笑了起来,前者还打趣道:“可我不想跟你切磋啊,我可是早就想和青衣比划两下了。”
狐乔玉完败之,趴在桌上不说话,有气无力地叹着气,她能想见往后水生火热的日子。
“能切磋,就该你偷着乐了。”狐凡丽伸手敲了过去,“我只能在一旁当个看客,那才该长吁短叹。”
哎哟一声后,狐乔玉就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心想原来还有人比我惨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凡丽你虽只是看客,兴许也有不亚于我们的收获。就像青衣说的,谁又能说得清?”
“观战也是门深奥的学问,会的人总能看出些门道,不会的,也只是哇啦啦哇啦啦图个热闹。”忘情深以为然。
“凡丽姐,青衣姐说你只会哇啦啦哇啦啦地闹。”狐乔玉打着小报告。
狐凡丽翻了个白眼给她,并哂笑着说道:“我怎么觉得青衣指的是你啊?”
“我!?怎么可能!”她指指自己,瞧着三人齐齐点头,立马焉了,“哎,今儿太累了,我这就回房休息,U三位姐姐慢慢聊。”
说完她就一溜儿烟地跑了。
“瞧把她心伤的,都灰溜溜地跑了。”狐园莎笑了笑,扭头望向狐凡丽,脸色一下换做严肃,“凡丽,刚才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说?”
忘情也看了过去,此前狐凡丽地那一丝犹豫,他也看在了眼底。要说四人中谁最该去休息,不就是她吗?但是为何她还是留下,无非是有话要说。
“的确是未说完,乔玉在这儿,我不想让她听到。圆莎姐,你还记得那日我们在巢山遭遇的伏击吧?”
“怎么也不会忘记,一想起来就跟发生在眼前似的。”
“那日我们在那边的动静不小吧,尤其是为了破开那劳什子法阵。可即便是那样,又何曾见着有人过来察看一番?”
“的确如此。但是凡丽你要清楚,这儿是归梦莽原。”
“难不成就因为这儿是归梦莽原,就可以对族人的生死置之不理?”
狐园莎并未有一时语结,她郑而重之地说道:“凡丽,你要明白我们来这边的意义所在。”
“我没有忘记……但,也不会再如从前那样了。能搭把手,绝对不会只伸一只。但若要将我往火坑里推,我也不会傻傻地跳进去。”
“你这话……”狐园莎终是有所察觉话外之音。
静静地看着两女你一言我一语的忘情也明白了过来,他与狐凡丽目光一对,后者眼里带着几分决绝。
“怪不得你不想让乔玉听见。”
忘情和狐园莎异口同声,差别只在前者语调平缓,后者则是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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