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忘情就是令狐忘情,果然是没到一个时辰,果然还是他赢了,果然又是他第一个结束。”
“他也真是蛮拼的,竟然使出那样气势骇人的一招,前面可未见着他使过,也亏得邬羽能扛了这久!”
“记得刚才作为尖儿的宝瓶不?”
“怎地不记得!”
“该是它破掉了邬羽的后招吧,在那种情况下用火属的招式本乃是一般之想法,不然那宝瓶里也不会出现一团火焰。”
“这位道友说得对。令狐忘情此招而出该是三招,我曾在蛮山见他施展过,宝瓶本就是单独的一招,其气势比之今日大家所见还要强上即分。”
“什么!那么厉害?”
“就有那么厉害!”
且不管旁人如何言说,忘情与邬羽抱拳而别后就径直窜身掠到封烟丘山岩上坐了下来,后者却是去了南越那方与司马不忘四人待在了一起。
忘情看了下白游和孟清窈的比斗,见着他俩招式果决,也就大放其心。若是畏首畏尾,那几乎就难了。
破空之声传来,却是周列和赵茹嫣来到了忘情身边。
“令狐道友……”周列忽地哑巴了,不知如何开口。
“我们坐在这儿成不?”赵茹嫣可没想那么多。
“没问题,想坐就坐吧。”忘情并不在意身旁多了两个不熟悉的人,再说,他有些好奇这一对师兄妹当时何以那么奇怪。
周列坐定后几乎很少说话,仅是盯着比斗认认真真地看,反倒是赵茹嫣一直和忘情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
“哇,这个好厉害,令狐道友知道这招叫什么吗?”
“剑花式。”
“这花怎么才开一朵,它可不可以开得漫山遍野?”
“当然可以,白兄此招一旦全力铺开,可轻而易举地将这片空地囊括进来。”
“这么厉害啊!真是令我佩服不已。哪哪哪……那位窈窈姐使得这招又叫什么?”
“窈窈姐?”
“就是揽星阁那位姐姐啊。”
“还真是别致的称呼……她啊,使得乃是六星浮光之掠,其后接的是三星锥。”
“原来那就是六星浮光之掠啊,终于让我见着了。不过我记得三星锥不是这个模样的啊。”赵嫣茹并起两指虚空而点。
“她将三星锥做了改动,所以就成了那样。”
“这么厉害?哇,今晚我一下就遇到好些个厉害的人啊。以后回了桃义山,我一定要好好显摆一下。”
忘情心想眼前这位还真像个孩子。转念就自嘲不已,她本来就是个孩子,看着比黎黎还小。
“桃义山离揽星阁是远还是近?”
“当然离得近啦,他们在天垣府,我们在水梁府。两地可是相邻,中间就隔着条雒水。不过我也就去过那边一次,平素都老老实实地待在水梁府。”赵茹嫣忽地捂住了嘴,一双大眼转来转去,她觉察出自己说错了话。
忘情却也没去深究何为“老老实实”,而是轻声地问了另一个问题。
“华陶关离着天垣府远不远?”
“说不远也不远,说远也远,得看你是游玩还是直直而去。要是游玩的话,一路过去可是有好些个胜景名地,所以再怎么也得花上些时日。”赵嫣茹乐呵呵地说道。
哎,干嘛问这个,后面跟着清窈姐走不就行了么?想过来的忘情也就来回注视着白游和孟清窈的比斗,轻声说道:“白兄那边似乎没多久就能看见分晓,倒是清窈姐这边还得费些功夫。薛兄的同门还真是厉害……”
“你连这个也看得出来,真是厉害。薛兄?哦,就是烟雨道薛小楼吧!”赵茹嫣又捂住了嘴,不过这次却是眼带抱歉地瞄着身旁的周列,而后者则是聚精会神地盯着比斗。
忘情饶有意思地盯着这两位奇怪的师兄妹,说道:“你知道薛兄的名?那你知不知道李兄是谁?”
“怎么不知道,不就是酒鬼道李莲渊么?长辈们常常夸我记性好,师兄给我说过我又怎会……记……不……住。”赵茹嫣越说声音越小,一张娇小的脸通红通红。
怪不得我当初觉得两人奇怪,原来是这样。忘情笑了笑,低声说道:“看来你师兄去越地历练过。既知薛兄,又知李兄,看来他还在蛮山的天浮会场盘桓了些时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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