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哦。该是有这样的自负。”
“这些人也是等得焦急吧,较之于他们,还是我们舒服些,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孟清窈因着连日来的激战气势上强了何止一分,连说话也带着些许霸气,“还真是期待这往去南唐的路啊,薛小楼想练习的群战却被我以这种方式去演练了个酣畅淋漓,真不知他听闻后会做何想?”
“还能做何想,一定是四分羡慕四分嫉妒一分恨意和一分佩服。”白游仰头就喝下一杯,见此光景,花怜芳又给他夹菜。
“料想他会是那样。”忘情不禁笑出声来,“换做是武虬的话,一定会说若是他,更会如何如何的话。”
花怜芳深以为然,重重地点头,继而佩服地说道:“你那鬼手配上弯月飞刀之术简直是无往而不利,晶梭封敌之去路令他们不得不抱作一团,鬼手直捣黄龙从中瓦解。”
孟清窈赶紧接过话来说道:“说起鬼手,比之以前更强了几分。说没击伤对手吧,他们一个个都血吐如瀑,更是眼红如滴。说伤着了吧,偏生一点儿身伤也未留下。这般瞧来,该是你说过的那‘怒’字作祟吧?”
“清窈姐姐这话说的,怎么是作祟啊!那乃是红底镂空白字之‘怒’的功劳。在去白宣前就成形,自然得抓紧了去好生熟悉。就成效来看,如花医师所言,我十分之满意,而且屡试不爽。”
“难得瞧见忘情得意的模样啊,不像白游,时不时地就得得意一番。”孟清窈抿嘴而笑。
“你这什么话,我是你说的那种人吗?”白游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好不惬意,“话说话来,忘情你也太图巧了,用鬼手就轻易地将那多人撂倒。”
“该是不轻易吧。”花怜芳见着忘情微笑着看来过来,更是有底气往下说,“离开黎江我们赶了七个月的路,这其间他每次与人交手时使鬼手的次数可是不少吧,要不是这千万次的练习,也不会有如今的威势吧?”
“言之有理。”孟清窈笑了笑。
白游也笑了笑,满上酒后又是仰头喝下。
“由着凤施再往前的话,还有一座城?”忘情问着花怜芳。
“对,就剩安秀了。由着安秀那座城往东北翻过十数个山头就到了药囿山和猎游山的地界了,你们还是跟着我去太常道坐坐吧,这般千里迢迢地送我回来,不坐坐真有些不像话……”
“可不想给太常道找麻烦,我们身后可是跟着这多人,真要生了事端,哪就过意不去了。”孟清窈敲了敲桌子。
忘情接过她的话说道:“太常道乃是清净行医之所,带着这么长的尾巴过去可不好,不能打搅那份恬静。”
“怜芳你就听他俩的话吧,当然我也是这个意思。”白游也表明了心意。
“那就按你们的意思来办吧,”花怜芳拿定筷子想了一会儿,接着又抬头一一看向三人,“不过若是以后有机会,一定得去药囿山坐坐,也可让我尽下地主之谊。”
“好说好说,有酒即可。”
“只消有机会过来,就绝对会去药囿山盘桓几日。”
“今儿这菜烧的真不错,怪不得白兄还喝得这么尽兴,也不知……这些人觉得怎么样。”
四人嘴角扬起笑意看向了四周,周围一下寂静无声,紧接着才汹涌迸发。
“这四人笑着的模样好生诡异啊,兴许是因着你刚才所讲那蛮山一事的缘故,让我先入为主地疑神疑鬼。 真是厉害啊,竟然能合力击杀白骨道上代门人,完全看不出来啊。”
“要是看得出来,白骨道的人又怎会去送死?”
“想想都觉害怕……”
“修道是急不得的,有些人起初走在前面,有些人最末才赶在前面,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你也不得不承认,有些人一直就走在前面。比如眼下这四位。”
“你这话也没错,不过这也是应得的。可没有那多不劳而获,他们如今威势的背后定是比之我们更为努力的用心。”
“这话一点儿瑕疵也没……对了,这一行四人是要去哪儿?”
“瞧我这记性,忘了给你说。其中不是有个太常道门人吗?另外三人就是送她回药囿山,然后他们才往去南唐。”
“怪不……得,怪不得聚了这多人跟着,原来是怕离开南越前仍然未有一败。如此说来,那居尧关岂不是就成了最末的激战之地?怕是有不少的好手现身吧。”
“兄台和我想到一处去了。不过除此之外,我觉得在药囿山的菁香坡前也会爆发一场激烈的比斗……不过可惜了,我就只能跟着去看看……也没什么可惜了,至少还能看看。”
“兄台干嘛不继续与那四人交手,他们该不会记着你的脸啊。”
“你可得记住那四人中令狐忘情的脸,他上次逮着个如你所说这样的人,也不知他怎地察觉的。那惨烈的情状啊,我如今想来也犯哆嗦。认输了也不让那人走,差点没将那人给废了……”
那人倒抽一口凉气,赶紧喝下一杯酒温温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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