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问你……你使不使海与天寿咒?”
“绝对不会!”江梦年老老实实地说道,心里却是另有嘀咕,“我可不单单只会海与天寿咒!大比之时耗着没意思,让大家等着着急。如今嘛……可千万错过这好机会,好好拿眼前之人试试那些咒术。”
白游这下就松了一口气,他还对着江梦年微微一笑。
“好,那我俩就好生来打上一场。”
白游抬手就是一招剑轮式递出,两人以此为号角,在演武台上激烈地打了起来。
人影攒动,身形暴起,海水沉稳,剑峰迭起。就这样,时光推移了许久。而洞穴里也换了光景和天地。旁观的两方人马几乎全都靠在了洞穴岩壁上坐着,强撑着当一个有始有终的旁观者。忘情更是拿出一册书来看,心思早已不在演武台上。
“我觉得……其余九族该登门感谢下江一氏,幸得他们在九巫十族大比中没有蛮浑起来。不然,大比休想这么快结束,给三个月看够不够。”江之南摇着头说道。
黎黎忙不迭地点头,她算是见识了江一氏铁了心地鏖战到底有多狠。
“我真是服了江梦年,层出不穷的水咒啊,还多是守式。而且,有好些明显就是刚刚上手,硬生生地被磨成了登堂入室。可怜了白游,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设想。”武虬替白游心伤,顺便幸灾乐祸一下。
薛小楼脸上微微而笑,却什么也没说。
金有不同看法,他说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江梦年在熟稔新招,白游也差不了多少。”
看着武虬作势要反驳,谈历赶紧递给他一个眼神。他也会意了过来,沉默不语做壁上观。
果不其然,江之南立马嚷道:“哪有?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啊?”
“笨!”管锥指了指频频递招的白游,解释道,“金的意思是说,白游的连招比之以前更为顺畅了。若是他真想早些结束此战,不说剑坤式,就是剑台式也会使上一使吧?打到此时,你何曾见他使过!”
武虬在一旁偷偷笑。江之南指着他说道:“还笑!你话里的意思不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可我就不再说话了啊,哪像你,傻乎乎地还去问。”武虬递给谈历一个感激的眼神。
江之南捂着胸口,感觉被狠狠戳了一刀。
黎黎叹了一口气,说道:“一场比试的功夫,这一天就快过了。以后我参加大比,绝对不会挑江一氏。”
“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光是观战就落的身心疲惫。早知如此,还不如在破庙上陪着忘情晒太阳。”孟清窈埋怨道。
忘情将那册书阖上,卷握在手里,瞄了眼台上的两人。U.ukansh.c
“他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嘛,我们也只得在台下眼巴巴地看着。你们也是,干嘛偏生要九巫十族来挑战?不晓得自行上台啊,总有人会出来应战吧。”
众人一阵错愕。
“对哦,怎地不知不觉落入了这个死胡同!”江之南咋咋呼呼。
“那是因为我们太将这个当比试了,他们则不然,所以我们落入了窠臼。”闻虚远远地看着那边的人,心想今晚得好好想想明日与谁一战。
郭开也说道:“真要是抢先跃上演武台,那边不战也是不可能。这比试又不是大比,也不需要排个席位什么的。所以大家就按着平素来就是。”
蜷缩在角落的李莲渊总算是起来了,他伸开双手打了个哈欠,睡眼很是惺忪。大张着嘴就接下了噗的一声打在他脸上的水,他整个人一下清醒精神了过来。
“谁干的?!”
“误伤,绝对是误伤。”台上的白游嚷道。
“鬼信你!”
“要不要我唤厉鬼出来问下?”谈历笑着说道。
“浑浑噩噩睡得太久,这泼水来得格外及时,一下就让我焕发了精神。”李莲渊立马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不过他却是将白游记在了心里,“好你个白游,后面喝酒的时候,我定要好好收拾你!”
忘情等人叹了口气,摇摇头,心想李莲渊定是会在喝酒上找回场子。而对面的九巫十族一行人则是大笑不已,显然是未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且不管他们如何,江梦年和白游还在继续打着。而外面的天色也渐渐成了日薄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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