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花道风川涯,桃华七公子之一,两位应该是知道吧。看来白骨道就是厉害,身在这封域中也还能再弄进个人来。”忘情仰天大笑一声掩饰心底的疑惑,缘何他进来了?遂又逼着自己赶紧去想。
江之南听着忘情的话,忽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脸上瞬间出现红红的五个手指印。孟清窈给吓了一跳,花怜芳和闻虚更是微微扭头瞥眼看了下。
“太厉害了,你们是在是太厉害了,竟能将这个封域弄出来!”顿了顿,江之南沉声说道,“鸠占鹊巢封域,盗名之用也,寻仇之用也。”
姜西和左良辅心头一震,这小辈何以知道这封域。他俩俱是持剑后退数步,静静地盯着前面。
“你们肯定奇怪我缘何知晓这封域的吧?哈哈哈,即便在纸兵道也鲜少人知道。也就只有我不辞辛劳地多找些记录符阵的杂书来看,理由嘛,就是为了显摆人前,就是为了吹吹牛。”
“江兄,还是讲讲这鸠占鹊巢封域吧。”忘情提醒道,他注视着姜西和左良辅两人,不放过他们的一举一动。同时心念一动,让情丝提醒其余人加倍小心。
“鸠占鹊巢封域乃是由三种玉符组成,分别是指巢玉符、鹊之玉符、鸠之玉符。用在我们身上和刚来那人身上的就该是指巢玉符,这两位疑似白骨道门人就该是用的鹊之玉符,而鸠之玉符就握在封域以外某人手里。也只有这样,刚来那人才会晚些进来。若是持有鸠之玉符的人进来,这两位绝对会被替换出去,这就是‘鸠占鹊巢’。”
“所以,进退维谷了吧。你们不将我们打得个半死不活,估计是不敢引鸠而来吧?让长辈以大欺小地帮着出气,却偏生还要假模假样地装作是自己的本事,可见是无耻之尤。”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谁也不愿多个仇敌。因着又是以大欺小,故而仇敌远远不止一人。所以那出气多是下狠手,让人觉察不出其中隐情。更有甚者会使出秘法,让人事后慢慢而死。故而鸠占鹊巢封域乃是专为那些沽名钓誉之徒所创,不仅是下作之极,更是歹毒之极。”
“看着忘情说了那多,一时兴起,也跟着说了这多,见个谅啊。”江之南摇着头,一脸的鄙夷。
“忘情!说!”白游大喊了一声,江之南已然说了清楚,剩下的就还是交给忘情继续声势见涨的唇枪舌剑。
“终于明白两位等着谁了。看两位那般重伤风川涯,也该是在情理之中。即便是作假,古熏然一人也不可能将我令狐忘情击败,而若是多个朋友就不一样了,而且还是个重伤的朋友。届时他可以说是义气上了头,发挥出十二分的实力。”
“不过,两位可能不知道,同为桃华七公子的韦铮曾经与我比试过。而不巧的是,跟他一道的正是风川涯。我都不记得用几招就困住了后者,我也不记得用几招就击伤了前者。”
“所以,您们认为旁人的眼瞎么?他们会相信我会花上很久才让风川涯动弹不得?一一解决两人,顶天了十招。风川涯占九,古熏然嘛,仅是一招而已。像他那样的货色,仅是一句‘别哭哦’就会愤怒得跟猴屁股似的人。即便发挥出二十分的实力,也难逃再次被我打哭的噩梦。”
左良辅气得直哆嗦。
“不过这些都是废话!”
忘情完全明白了过来,原来此举乃是两个目的。不过无论是那个,都将其余无关的人牵扯了进来,即便是白游,亦是如此。在心底,责怪自己之余,他暗暗下定决心,拼尽所有也要保下大家,更要手刃眼前两人。
忘情眼角一下缭绕起素月银华烟尾,异常的鬼魅,他重重说道:“今次之战,关乎生死。”
姜西和左良辅俱是将铁剑深**进了地里,同时祭出了一眼能瞧出他们身份的骨剑。
白游最是了解忘情,他朗声说道:“小人不是用来防的,而是用来打的。既然两位要做那小人,我就会送上份大礼给你们。况且,你们既然对忘情生了歹毒之恶意,就休怪我这个做哥哥的拼命反击!”
“早先我就说过,.ksh.不管是冲着谁来的,只要动我们其中一人,就是冲着我们来。这话对我,如今依旧。”管锥怒吼道。
“既然敢玩阴的,我就是死,也要陪着玩下去。这话对我,如今依旧。”谈历脸色越发阴沉。
“哎,当时我可未说那些话。”李莲渊叹息一声,继而重重地说道,“不管如何,我要和你们一道去山外山喝酒!”
“白游和我说过的话意思乃是一样,我定会聊表心意。”戴着斗笠的薛小楼本就有些邪意,此时更是凛然。
“难得这么些情投意合的朋友,偏偏你们要来找事。”金将辫子缠在脖子上,一口咬住了发尾。
“我都骂那人‘狗东西’了,他会放过我?再说了,他们想整惨我们,我们自是该反击。遂了我们的心愿的话,比吹牛皮来得如雷贯耳得多!”江之南笑道。
“道门中,起了歹意使出阴招的,把牙吞了也得担着别人的反击。敬你们多修炼些日子,我们却也不会束手待毙。”孟清窈清冷地说着。
郭开和武虬齐喝一声“对!”,后者更是咕嚷道:“被你们抢了先,我无话可说。”
闻虚伸手织出雷电之网,布成“并肩”二字。
花怜芳坚定地说道:“我真的后悔呵斥武虬教训古熏然了,不过总算是有机会弥补我那曾经的过错。”
忘情很是感动,庆幸于遇上这些朋友。
“那就来看看你们的情谊拦不拦得下我手中的骨剑吧!”左良辅大笑道,脚下一踩,挥着骨剑冲向了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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