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觉得新鲜,就像翻看医书药典一样。看懂了就觉茅塞顿开,步步生念;看不懂的只觉晦涩如渊,寸步难行。”花怜芳不愧为太常道门人。
“只要夜朗星清,揽星阁门下就得寻高处仰观这苍穹上的繁星。天一直就是这片,星也多是那些,可这一看就是千百年,诚可谓百看不厌。所以嘛,这大比未完,依旧还可看。”孟清窈也是学了个像。
忘情说道:“时二氏近战绞杀之术果然精妙,时运好使得也不错。就闲聊的当儿,他不仅用牙刃绞灭了朱烛袭来的火咒,还差点贴身偷袭成功。若是让他得逞,这比试也就提前结束了。”
“被时二氏的牙刃绞中,得钻心地疼上好半天。虽然他们的近战绞杀之术未与水咒合二为一,可配合着绞杀而来的水咒亦是不少。还真如部落所在纳鼍泽之名,一旦被缠上,绝对是咬住不放。”黎黎瘪着嘴,时二氏的攻击绵绵如针在十族中可是出了名的,与他们交手时得尤为小心。
“那绞杀一看就附上了特殊的气劲,不然也不会那般残暴。刮一下想必就很疼,若是被弄得皮开肉绽,光是止血治伤就得费上些功夫。”花怜芳一脸的担心。
“怜芳真是医者仁心,还担心他们受伤。”孟清窈佩服不已。
“轻伤倒是常见,毕竟这还是个比试。一样的道理,脱力也较为常见。不过重伤是绝对不会出现。”
“狐狸哥哥说了句废话,九巫十族同气连枝,怎么也不会为个大比弄出重伤。大比重要也重要,可也有个度。”
忘情可不管黎黎的小得意,认真看着比试。他心想这等近身之厮杀,想必都是目不转睛地看吧,尤其是白兄他们。
白游自是不用说,紧盯时运好。起先聚在一块儿的金四人,更是在观战之余不住言说。
薛小楼皱着眉,头也不扭,说道:“金,这些日子你可琢磨出如何像时二氏那般使出绞杀十字刃?”
“想了很多法子,总算是弄明了一点:这绞杀之术只可借鉴,化来无用。”金也未扭头,也是紧盯着浮云之台上的比试。
“此话怎讲?”薛小楼插了句,郭开也是分心听来。
“时二氏施展绞杀之术,关键在于那对牙刃,也就是俗话说的‘一寸短一寸险’。虎牙刀可不是短刃,要做到触敌之一瞬暴起发力,实在是有些为难。不过这些日看下来,收获很多就不消再言,大家都听过。”
“兵器就得揣摩其特性。像我那焰缨火云枪,想玩得如短刃般贴身游斗,无异于水中捞月。可短刃要使得大开大合,也只得是痴心妄想。”管锥沉声说着。
郭开忽地问道:“枪头是铁的,枪杆是木的,是不是这样?”
不只是管锥,金和薛小楼也扭头看了眼郭开。
“大致如你所说,枪杆用铁的亦有。w.knsh.不过用好木做枪杆好处太多,光是刚柔并济就让人爱不释手……”
“一提起这个就没完没了,还是听听郭开有何奇思妙想吧!”金阻断了管锥即将的口若悬河。
“郭开快说。”薛小楼也在帮腔。
“既然枪头和枪杆不是一物所来,显而易见可以将它当两件兵器使!”
闭了嘴的管锥眼睛一亮。
“怪不得那天我俩切磋时,你揪着枪头瞅了半天,原来是这么个缘故啊。”瞧着金和薛小楼不明就里,管锥解释道,“郭开的意思是,抓住枪杆的尾部使出的就是枪术,可若是欺身向前抓住枪头尾部呢?”
金和薛小楼齐声说道:“短刃!”
“只能是短刃,而且无有真正的短刃灵活,毕竟枪杆还连着后面,但也没必要因着这个而分拆成两物。”郭开憨憨地笑着,管锥给了他胳膊一拳,以示感谢。
薛小楼一边点头,一边说道:“虽然无有短刃灵活,可胜在突然啊。兼且使它的又是管锥,那火属之招式一爆发,不就是滚滚火浆滔滔烈焰?”
金板着脸说道:“跟着大冬天烤火一个道理,离得越近越是烫脸!”
“郭开这个注意实在是太好,也就留待日后去演练吧。今晚可得好生休息,明日估摸着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管锥这么一说,其余三人俱是点头不已。
“这水中藏鼍咒好生阴险,朱烛虽是早有察觉,可还是被刮了一下。”金咋舌不已。
四人也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说道了起来。坐在他们四人旁边的闻虚心里很凉很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