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游直接挥着地祇使出了剑花式,来的两个黑衣人身后暴起如花簇之剑峰,他们就像纸鸢断了线般被抛飞,狠狠地砸到地上。
“你们想死么?”白游真是发了火。
两个黑衣人噤若寒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回答我!难不成要我在你们身上戳几剑才会开口说话?”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年长那个黑衣人急忙说道。
“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年轻那个黑衣人慢了一拍。
年长的瞟了眼年轻的,心想想活竟不带上我?
年轻的装着傻,心想历练了不少你话都听不明白啊,我呸!
白游蹲下身来,地祇插在两人身前。
“不想死可以,那是你们的事儿。能不能不死,得……看……我!”
两人俱是可怜巴巴地抬头望着白游,皆是双手合十。
“快说!为什么来这儿?”
“来瞧瞧天外来酒!”年长的再次抢了先。
啪的一声,白游狠拍了那人的头,骂道:“你当我傻啊!可有人瞧着天外来酒。既然那么想瞧,可有一个拼命之狠角儿。前仆后继的来,有些家伙根本就不是奔着酒来,心思根本不在酒上!”他想到了刚刚身法不错的那人。
“大哥,你不傻!”年轻那个笃定地望着白游。
啪的一声,白游也打了他的头,恶狠狠地说道:“给我闭嘴!我问的啥啊,听不明白啊?”
年轻的憋屈地吞下委屈。
“这个……这个!”年长的似乎有些犹豫。
“好些人拿天外来酒做文章来打赌!”年轻的瞥了眼年长的,心想这次终是被我抢了先。
“说详细点!可别想糊弄我!”白游沉声问道。
年长的心如死灰,后悔自己不该犹豫。而年轻的却是如释重负,将其所知悉数倒出。
“起初千真万确是奔着那酒而来,可是众人发觉根本打不过你们,也有人不信邪,试了几次也还是没打过。然后不知是谁提出来的,既然打不过,干脆就拿来做赌。只要进的破庙里去,随便拿个东西出来就成。每人都出了点灵石,然后因着无人夜晚之时进得来,参与进来的人越来越多。”
“竟然是这样!”
白游手握在地祇上,吓得那年长的身子发抖。
锵的一声,一道黑影眼见着要窜进了破庙,却被一道剑峰刺中,倒飞着砸到地上,那人将脸深深地埋在地里。
年长的松了口气,跟着后来的歪着头用鄙视的眼神望着这见不得人之黑衣人。恨极了这“黄雀”,虽然他俩也不是“螳螂”。
“你们俩不想死是吧?”
两人赶紧点头。
“你们把……”白游地祇一指新来的“黄雀”,不怀好意地笑了下,“把他裤子脱了!”
那人也不装死了,凄惨喊道:“道友饶命啊!饶命啊!我上有……”
白游惊愕地看了去,当年他混迹红尘里时可听过这,难不成都传到了道门里来?
“我上有貌美如花之师姐,下有聪明伶俐之师妹,想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你就大人大量的放过我吧。真要那样做了,我可怎么活啊?”
白游递了个脸色,那相携而来的两个黑衣人就把这后来的给架了过来。U.knshm
“我倒要看看你英俊到何地步?”白游一把扯掉那人之面巾。
白游吓得一退,其余两人也是身子一斜,不过他们不是吓的,而是发自心底的佩服。
那人裂着一口白牙,双眼精亮,除此以外整张脸全被墨汁涂得个黑不溜秋。
白游拿起根树枝戳了下,粉末都未掉下一颗。
“嘿嘿,因为太过英俊的缘故,师姐师妹可担心我了,深怕我受了妖艳货色的诱惑。”
紧接着那人就无有那般风轻云淡。
“啊,道友饶命,道友饶命啊!”
“把我吓得半死,看我不好生收拾你。”
白游一个劲儿地踹着那人。
站在一旁的另外两个黑衣人心想这“黄雀”原来是“乌鸦”,这伪装,打着照面遇见也认不出吧。只是不知这墨汁到底是怎么弄的,居然那般坚硬,戳都没戳掉。
“道友放手,道友放手,这弄不掉的,过上三日一洗便掉。”
白游双手捏着那人的脸使劲地扯。
年长的和年轻的相视一望。等会儿跟着这人走,可得把这法子学会,虽然有三日见不得人,可也仅是三日而已。
破庙的门槛就在不远处,可他俩却未看上一眼。这更为有趣的事儿摆在面前,何必去捣鼓那不可能之事?
打也打累了,白游站起身来。
“滚!”
那人就立即被年长、年轻这对黑衣人给架着溜之大吉了。
白游啐了一口,骂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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