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狠!”李莲渊大叫一声,一脚踩出水花止住身形,两手慌忙身前一划,酒葫芦里的酒水跟着他的手就那么在身前步成曲曲的面儿,凭着这仓促地阻拦也还是拦下了爆射而来的地祇。
不过这终不是完整的酒钟,连一半都未施展出来。所以他就被地祇推着后退了一丈有余,水浪跟着暴起如雾。
感到身前力道一松,李莲渊不假思索直接沉入湖水中,刚好躲过白游反握地祇合身施展的切牙。只消再慢上一分,定是得因着应付切牙而处于被动。
地祇一横接了些酒钟那招散落的酒水,白游伸出两指一抹就伸到了嘴里,不住说道:“好酒啊好久!”
白云环阶上传来不停的笑声,这两人的比斗太过诡异,打着打着俱是品起了酒。
云台上的一众人只觉脸上无光。
薛小楼手撑着额头,沉声说道:“这两个家伙,比斗就比斗,还尝起了酒!我们知道就成,何故弄得众人皆知,以后给人认出来了,只会说‘你不就是那两个酒鬼的朋友嘛’这样的话。”
“他俩定是被这比斗憋坏了,估计酒虫早已如鬼哭狼嚎了。今儿这光明正大的机会,肯定不会错过。”武虬恨不得给自己鼓掌。
众人都微微笑。
“别躲了,快出来吧。就半个时辰,我俩可别虚掷了这美好时光。”白游将地祇扛在肩上,匪气十足。
哗的一声,李莲渊从白游身后破水而出,酒葫芦旁满是醇香的酒醴,他双掌一举,酒醴化作匹练朝白游袭去。
听身辨位后白游自信地将地祇搁在身后,一脚踩开使出了剑屏式。
岂能再被你如此轻易拦下,那酒醴之匹练轻轻一碰剑屏就上蹿到白游头顶,化作漫天箭雨而下,每一个都是小小却凝实的箭镞。
一时酒香迷人,晕惑着心神。
这样就想将我拿下,莲子你太自以为是了,此念一闪,白游暗用剑载式使得地祇重若千钧,尔后嘶吼着挥剑上挑。那些酒醴所成之箭镞还未碰到地祇就被刮得四分五裂,白游张着嘴踩着脚步接了一口酒。
等着完事了,他才发觉李莲渊黑着脸瞪着眼瞅着自己。
“不就是喝你点酒么,何必这副面孔?”
李莲渊心都碎了,你丫一个人喝得痛快,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哼!让你喝个够!”
李莲渊运起酒不倒身法晃晃悠悠地急掠向白游。w.uuknsh.
呵,认真了,早该这样了,我也可快些喝上好酒。到底用不用我那酒葫芦接些来?不成不成,那样容易被莲子钻空子!
地祇随着李莲渊身法挪移而移动,只消他有攻招递出,白游就挥出地祇迎上。就这么虚晃了几下,两人总算是碰到了一块儿。
李莲渊左手按在酒葫芦上,右手如抽刀一样不断拔出酒醴之刀,此招即是酒刀,它共计九刀。
一刀劈去,一剑递来,剑退而酒刀碎散成雾,本想用地祇沾些酒醴来喝的白游也睁大双眼没得闲暇地应付这连着的九刀。
九刀完,还未来得及松口气白游就剑步一指身后急急退开。酒刀九刀碎而成雾,倏忽化作无色醇香之酒水,李莲渊竟用酒刀被破取巧施展出酒中仙。
白游好酒是没错,可酒中仙香烈之酒气太过浓郁,他使劲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感觉眼皮重得好想睡觉,所看之物也有些发毛。
即便是云台这边儿,也能闻到那酒气,薛小楼对着李莲渊怒目而视,恨不得冲进浮云之台将他一顿好打。
管锥忽地看着忘情说道:“我记着忘情你好像一点不怕这个?”
“的确不怕,我也弄不明白是为什么。”忘情摸着头一脸懵懂。
除了忘情,云台上其余的人都挪了挪身子坐到了后面,他也跟着挪了位置。
“我还是跟你们一块儿,不然显得太过特殊。”忘情笑了笑。
“好兄弟!”武虬示意忘情坐到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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