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何消息,原来是来越地的行踪被说了出去。”白游双手抱在脑后,不紧不慢地往石阶上踏着,“知道了就知道了,我不信白骨道的人还会找上门来?”
黎黎道:“没想到哥哥们在楚地还整出这么些事,听着旗叔说来也觉其中之凶险。不过想到拼着头破血流寻的秘宝是曲谱一策,我就忍不住地想笑。”
忘情和白游也摇头笑了起来。
忘情道:“白骨道只是不会找到蚩九氏这儿,至少他们得知晓我们参加了三台试,不然揣测不到行踪的,最多只知我们到了越地。再说,只要是古熏然那样的货色,来多少不还是收拾多少啊!”
“他要真来了,我们就当着众人的面,再把他整哭?”白游不怀好意的双眼闪着光芒。
黎黎诧异道:“咦,其中果然还有些故事。白大哥快说来听听,怎地把古熏然整哭了?”
“这得问你的狐狸哥哥,这可是他干的好事。”
看着黎黎转头看了过来,忘情三言两语就交代了清楚。黎黎听完就笑了起来。
“这古熏然真是趾高气扬,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黎黎捂着肚子躬着身子,“以后他见着狐狸哥哥,一定会咬牙切齿。好玩好玩,要是让我遇见了,也得好生收拾他一顿。”
“依着对那家伙的感官,呼朋唤友后决计会来找上我们。话说回来,如果他真来了,忘情你得匀给我一次,好让我也尝试下能否将他弄哭。”
“古熏然最后一定会知道我们在蛮山。放在以前的话,还有些担心,可现在,他们来多少我也不怕。”
白游和黎黎齐齐望向他,期待着做出解释。
“我徐师叔可是在南越,白骨道真出来了我对付不了的人,他会眼睁睁地看我被欺负?”
白游和黎黎一下就明白了过来。徐缓早已声名在外,那晚他们也与他“交手”过一次,根本没办法打中他,不论多快的攻击,都会被他一一拦下。
“不过,还是得斡旋一下,毕竟那么大的差距下活了下来,绝对是难得的经历,也会积累不少珍贵的经验。”忘情眉飞色舞,竟有些期待。
“黎黎你这下知道了吧?可不止我一人好斗。”
黎黎点头。
就这一将说话,三人就来到了十五阶上。这儿的楼房比其余阶建的都要大上不少,最为主要的用到石岩的地方多了起来。脚下不远处的角力圆台就全然用石岩建成,径约十丈,一圈向外高耸成梯,便于旁观;其间开了些通道,便于进出。
三人还未进去,就听得里面欢呼起哄的声音。白游脚下步子快迈,催着两人快走。
黎黎笑道:“虽然狐狸哥哥也好斗,可终不及白大哥表现得那般明显,简直是离不得。”忘情微微一笑。
“快点啊,你们俩!打架就这么磨叽,真是服了你们。”白游说完撒腿就跑进了角力圆台。
一进去,就瞧见台上两人你来我往,白游站在石梯上对着两人招手,他们就站到他身旁。
周围的人瞄了眼三人,就又专注于台上的比试。
确是旗鼓相当,不过在忘情眼里这两人都不及蚩离,没使出犇来虽是一部分原因,可那使出的招式也太过硬碰硬,仿佛比试就是为了听下砰砰相撞的声响。白游看了没几个回合,就有些意兴阑珊了。
黎黎歪着头,一副不解的模样,瞧着忘情疑惑的看着她,就悄声说了起来。
“怎地我现在觉得这些招式使得不怎么见好?”
忘情亦是轻声说道:“因为你眼界变高了。这很正常,就像以前的快招瞧着变慢了一样。”
“早知道如此,就拉着蚩离去打一场算了,不该放他回去。”白游有些愤愤。就在这时,台上两人分出了胜负,输的人和和气气地下了台跃上了石阶。
“你不去试试?”忘情问白游,黎黎也看了过来。
“台下等着出现旗鼓相当的对手有些麻烦,我还是上台去等好些。”白游紧了紧双手。
恰好台上所留胜者还愿守擂,白游就跃下了石阶,那人脸色有些喜出望外。看来这青寨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忘情三人的存在,其中不乏旗叔和蚩一一的功劳。
“黎黎,你可要看好了。比试或者是切磋,并不是约斗那般定要分出个胜负,交手中进行某些招式的演练才是最为重要之事。你看吧,白兄定会使出磐石甩剑十三式来对敌。”
“我一定会好好看的。”黎黎说完就紧盯着台上。
因着白游是外人的缘故,两人互报了名姓。然后就打了起来。
“这么快?”黎黎有些不舒服。毕竟同是九巫十族,这快输了下来,面子上真有些挂不去。
忘情指着圆台一圈外的凹槽,笑道:“将对手逼上边缘,抬手就是一甩剑使出,让他落入凹槽,就此作败。白兄这算计也是可以,只是后面就得多加几分心上去,对手就会设法不接近边缘。”
“磐石甩剑十三式不是守式剑法么?”
“不能那样看,即便是创出这套剑法的前辈,我也不觉他只用它去守,不然何故不叫‘磐石十三式剑法’而要叫‘磐石甩剑十三式’?守式用得好,比攻式还厉害,挫了对手的气势不说,还能冷静地观察他的弱点。只是对本身的心态要求很高,稍个不冷静,就会出了差错。”
黎黎一副受教的模样,转头就瞧见白游扛着地祇大声吆喝:“还有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