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跃上平台,丁抗伸手一召,分离出的那部分青台自行连接上三台。
“好了,三台试圆满结束,获胜的是也就是台上这两位,你们没得异议吧?”丁抗又开起了玩笑。
“师叔你能不这多鸡毛蒜皮的玩笑么?”郭开抱怨道。
“小兔崽子,你知道我是你师叔啊?等回到宗门了,师叔好好教你做人。”众人哄然大笑。
“都上来吧,我们乘船去西兰水乡,那是个美丽幽静的地方,绝对让你们流连忘返,对不对,红尘阁的小子?”
忘情微笑点头,说道:“去了才知道,不过,前辈当不会欺骗晚辈。”郭开从一旁走过,嘴里念叨:“别听他的。”
待着众人上了三台后,丁抗戴着船形戒指的手捏作拳头对着台面一伸,一道光线稳稳印在三台上,嘎吱嘎吱的声音一阵阵传出,周围泛起各种颜色的光,红的,绿的,蓝的……
不消片刻,众人已然踏足一大船之上,有房有廊勾梁画栋,俨然一风雅之所在,轻纱账里众人坐在凳上稍事休息。夜明珠在梁下熠熠生辉,瞥眼瞧见白游盘坐地毯上调息,忘情就靠着阑干接着的长椅上打量周遭夜色。
头上的轻纱随风摇曳,月色正美时。
出了夹以绝壁的峡谷后,山势渐低,齿江几个弯曲后倏忽分出支流,甚至于让忘情有一种回到云海湖的错觉,江渚江洲常常撞进眼帘,水波泛银悠然缕进心田。
大船循着乍看别无二致的水路驶去,忘情对应接不暇地支流早已麻木,惬意地享受此刻的闲情。
蚩离带着黎黎忽地坐到了忘情旁边,有些懒懒地看了他们一眼,忘情问道:“这齿江分流好多啊,起先还打算记住,后面只得生生放弃。”
黎黎桀然一笑,蚩离瞪了她一眼后说道:“土生土长的越地人都要花上多年才能分辨得出,你第一次来,就打消这心思吧。”然后又赶紧抱拳说道:“今次三台试还得感谢令狐道友,让我得以借势窥见犇之冰山一角,实在是万分感谢。”
“无需谢我,只是机缘巧合罢了。”忘情摇摇手指,“有些累了,可别认为我怠慢你们。”
黎黎笑道:“就你那般……从上打到下,又从下打到上,肯定会累啰。”
“最后不是白兄使出剑坤式的话,我真的是没多大余力继续下去。”
蚩离爽朗说道:“其实差不多都是油井灯枯的地步,U .kanshom只是未想到那位白道友竟然还有余裕施展剑坤式那样……我挑不出合适的字眼……的招式!”
黎黎伸出双手比划,雀跃说道:“是啊,好大一把剑啊,这么大!这么大?不对,我比不出多大。”
忘情被黎黎弄得苦笑不得,那焦急的模样十分可爱有趣。
“蚩离大哥,你没看见令狐道友也施展出几乎可以覆盖前台的一招,很是厉害。今晚遇见的人,都好生让我佩服。”黎黎双眼如星,满是羡慕,“也不知何时我也能如你们那般厉害?”
“一定会的。”忘情看着江水东流,复又抬头,“只要不辜负自己一步一脚走出的曾经。”
蚩离深以为然地点头,黎黎状若花痴地说道:“哇,好漂亮啊!”
忘情一时语结,还好这时李莲渊也坐到了另一边,一来就说道:“等会去到西兰水乡的话,让我尝尝你的好酒,那滋味,啧啧啧,别提了。”
忘情顺势就向他们问起了西兰水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三人也是热心,都捡着知道的说与他听。
听着他们的言语,忘情不觉对前面的水乡有了更多的期待。如此连连比试以后,寻个安静之所在,好好消磨掉身累心累,不失为张弛有道。
蚩离三人又聊了起来,忘情迷迷糊糊地听着,不觉就睡了过去。三人心领神会地离开,让他好生休息。
“的确是太累了啰。”丁抗来回看着忘情和白游,“这两小子也太过生猛,不过所得有所出,只看所付为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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