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道友说笑了,我这师弟可是才从上荆赶过来,这竹简可不是轻易就能带出来的啊。”明玉丝毫不紧张,行事看着十分坦荡。计划可不能只准备一个,这点,明玉深以为然。
忘情不置可否,面色平静,暗暗思讨着怎么才能把这竹简给彻底解决,让这场秘宝之争圆满地结尾。
此时,所有的人都注视这明玉手上的那卷竹简,他很是享受这种操控别人的感觉,一举一动都牵扯他人的心神。
明玉右手一松,竹简一策一策往下滚,他再将其向四周展示,待大家确认这就是皇库里那个竹简后才卷回抛给香若秀。
竹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众人都盯着它,都看着缓缓移动。
突然一只手伸出将竹简抓住,几个旋转,那人落到了剑峰之上。这刚刚无波无浪的气氛,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明玉平淡如水地看着那人,这亦是大多数人的内心之表达。
忘情心里一沉又一喜,因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骨道古熏然,那个被他整哭之人。瞄了眼外围,果然,红骨道四女也赶了过来,身边所伴,就是白骨道门下。不过,忘情敢肯定,他们绝不是为了竹简而来。
“这位白骨道的……道友,你这是何故,难不成你就这么想破坏大家默认的解决方法么?”明玉摇着折扇意气风发地说道,“而且,你们白骨道一下来了这多人,不会是想对付大家吧?”
古熏然站在剑峰上有些陶醉,尤其是他此时算得上俯视着忘情,心里更是意气风发。
忘情看着古熏然那模样,心里就知道他等会儿绝对会想法将祸水往自己身上引。白游赶紧掠身过来,拍了拍忘情的肩膀,示意他小心点,忘情摆了摆手,一脸的轻松。
明玉看着古熏然,心底送给他一个大大的“傻”字。在明玉心里,古熏然一下就被划入那类很好被操控的人中。连情绪都控制不了的人,能指望他冷静地完成何事?
也不知是谁咳嗽了一声,终是将古熏然拉回了现实。
“我白骨道并不是想破坏大家所默认的方法,而是……”古熏然瞄了忘情一眼,扬了扬手中的竹简,“如果这竹简,还是不能再次发出五彩之光,是不是就意味着秘宝早已被人悄悄窃走?”
白游听着这话,就知道古熏然是怎样的打算,紧了紧手中地祇,果不其然,白骨道的门人都暗暗朝忘情这边围来,封好了退路。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古熏然意有所指,何况是明玉。
“哦,难不成其中还有什么隐秘不成,既然如此还请道友说道说道。”明玉心中思考着:既然是借刀杀人的话,白骨道也不错。
古熏然终是毫不隐藏他的险恶用心,俯视着忘情,嚣张地说道:“这儿有个人可是不明不白地离开了三天,三天的时日,可是能做很多事了,ww.uuknsh.大家说是不是?”
古熏然虽然没说是谁,可那模样,就只差指名道姓地说是令狐忘情。
白游拿起地祇就准备去削古熏然,没想到忘情将他手一抓,白游诧异地看向忘情。
“古熏然,我忍你很久了,第一次在湖心台,你鬼鬼祟祟的模样,我可是记忆犹新啊。我没记错的话,总计遇见你三次,对你一点好印象都无。我承认当初我不该把你虐哭,可你也不该这般针对我吧……”
“你胡说,我才没被你……弄哭。”古熏然耳边忽地响起了那天忘情的所说的三个字,即便是语气,他也是记得一清二楚:别哭哦!别哭哦……
忘情张着嘴无声地说着什么,古熏然恰好读懂,正是“别哭哦”。然后忘情就站在那儿大笑起来,眼泪都快笑了出来。
“别笑了,听到没,我让你别笑了。”古熏然愤恨地大吼道,手中紧紧地捏着竹简,双眼通红。
所有人都静观这事态发展,真是一波三折啊,没想到能看得这么一出戏。
慕容依依看了眼处在战场中的武芸芸四女,心想她们终是办成了那事儿,看来回去又免不了得到门中嘉奖。不过,她们又怎会知道,一切都是算计。即便是门中那些长辈,也不乏目光短浅之人。
慕容依依此刻忽地想起了她的师傅,幸好她在门中一直被排挤和被抹黑,要不然,自己的所作所为就会被划上离经叛道,有了她,自己只算小打小闹。
慕容依依复又看向忘情,她很期待忘情怎么解决眼前这场针对他的危机,她很想知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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