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我从未和他打过。不过忘情从来都是留一手,算计很深的。”
玉雅清摆了摆衣袖,笑着对白游说道:“白兄,那不叫算计吧,只是忘情风格如此,总是步步为营。”
林筱诗和庄洛柔都将手中泥团仍向白游,都气呼呼齐说说道“让你在背后说忘情坏话。”白游自是伸手随意抓向泥团,没想到泥团一下变向,绕过去恰好打中白游的脸。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除了白游和陶垚。
“呀,胖子,你和我有仇啊,一来就和我作对。”
陶垚无故的捏着泥团,一副“根本不关我的事儿”的模样,恰好此时两个泥团又从白游脸上掉落下来,众人又笑了起来。
“我不跟你这个玩泥巴的计较,今儿心情好,放你一马。”白游恶狠狠地说,众人大声地笑。
庄洛柔起身将泥团捡了过来,她和林筱诗就跟着陶垚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有机会的话,也和忘情切磋切磋。”年灯摸了摸手中的竹藏剑。
“放心,机会多的是,不过近期没得可能。毕竟楼船泄宝一事儿还没完,指不准生出什么样的乱子。对了,话说回来,你们怎么就对秘宝一点不上心、不在意呢?”
粉骨道几女也都是来回望向了年灯、陶垚、妫子鉴,显是也想听听这三人缘由何在。
年灯将竹藏剑一转举着朝天,笃定说道:“剑修之秘宝,就只有剑,觊觎其他的剑修,不是纯粹的剑修。”白游深以为然的附和。
陶垚手中五指频动,抬头和和气气地说道:“秘宝这种外物,一时可见成效,久了就不成。”
妫子鉴自嘲说道:“秘宝什么的****何事?我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从这个棺椁里出去,其他的,都没多大重要。今天这地儿一个秘宝出世,明天那地儿又一个秘宝出世,忙东忙西就是不忙自己,有何用?”
“你们这心态倒是很好,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们这般思考。”香若秀有些倦怠地说着,粉骨道几女在一旁点头称是。
“就要这样才行,如果所有人和我们想法都一样了,我怎能成为独一无二的自己。”妫子鉴中气十足的说着,四具金尸各自伸出一只手臂做抒情朗诵貌,“修道不就是修心么,道心不稳,践道不笃,即便是天材地宝无数,又有何用。”
“看不出来,你和忘情一样道理都是一串串的。”庄洛柔掂量这一团泥巴,匪气十足地说道。
“他才不是道理多,而是话多,闲得慌而已。”年灯一针见血。
“这你都看出来了,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么?”四具金尸身子后倾,一副震惊的模样。
然后所有人俱是斜视棺椁,其念皆是深深之鄙视。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年纪还小,就这般深深中伤与我,会留下阴影的……”
“你年纪小,说道说道你多大了,我倒想看看有多小?”庄洛柔不屑地说着,“白兄二十一,香姐十九,子衿最小也有十七。”
“不对,忘情才十六,他才是最小的。你和子衿还不都是十七。U .uuknsh.cm”林筱诗补充到。
“我大一点。”庄洛柔得意的摸着卿子衿的头,后者很是顺从地不加理会。
“啊……我也是十九啊。”妫子鉴无言以对,金尸伸手指向年灯和陶垚,“这两位道友呢?”
“二十一。”年灯轻声说道。
白游赶紧追问几月,年灯笑着说正月。
“比我大。对了胖子你呢?”
“我啊,二十啊。”陶垚还在捏泥人。
“你长这么老成才二十?真是上苍不公。”白游又在打趣陶垚,后者一点不介意,任由他胡搅蛮缠。
“我也是正月的。”香若秀清朗说道。
“嘿嘿,比我大,所以我说年纪小没错。”妫子鉴强行不要脸的解释。
玉雅清轻声问道:“你几月的啊?”
“我?四月啊。”
“哦,我五月的,比你小哦。”
“小一个月不算小。”
“可我终究不是四月的啊,所以你还是大些。湘宓快数数,到底有几人比这位年纪小的家伙年纪还小。”
楚湘宓扳起指头数着,一本正经地说:“六个比他年纪还小,比他大的就四个。”
然后所有人又统一侧目,极尽鄙视之能事。
“好吧,我承认我是闷太久了时时刻刻都在找话说,你们也得体谅下我啊,我心里好多苦啊……那天……”
年灯侧身和白游聊起了剑术,陶垚教着林筱诗、庄洛柔捏泥玩,香若秀几女又开始谈起了丝竹管弦。
妫子鉴真地憋太久了,他当众人都在听,自顾自地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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