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公子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是见诗不救吧。”
秀大家笑得花枝乱颤,筱诗嘟着嘴巴鼓着腮帮用埋怨的眼神狠狠地看着忘情,忘情笑着喝了一口茶,权当没看见。
“哼,公子比那个贾大少更让人讨厌。”林筱诗边添茶水边说道。
忘情一下就想到那位说话奇怪的华服男子,刚刚也就他从二楼下来,当即接过话儿:“贾大少,可是一胡言乱语的华服男子?”
“额,公子认识贾大少?”
“不认识,刚在一楼碰到过,非常……有意思的人”忘情想着刚刚碰上的贾大少,忍不住地想笑出来,正巧那憋笑的样子被秀大家看到,她两眼一转,浓出笑意。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趣事,这位公子就别藏掖着,说道说道啊。”秀大家如此一说,林筱诗也来了兴致,在一旁念着“快说快说。”
忘情就巨细靡遗地将不久前在一楼所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秀大家与林筱诗边听边笑,忘情只好等着她俩缓过气后继续说道下去。
林筱诗早已落座,捂着肚子趴在桌上笑个不停,秀大家也相差无几,两个女子肚子都快笑疼了,忘情也抿着嘴笑着。
“秀大家,我快笑死了。那贾大少真是傻乎乎地很可爱哩,看来他不单单是在这儿胡言乱语,遇到这两位公子亦是如此。真是……真是……我不知如何说了。”
“傻得蛮可爱。”忘情一语中的,这话也不知又勾起了两人何种的回忆,笑得更为欢乐,“两位姐姐,你们是笑开心了,可我完全不知其间来龙去脉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礼尚往来啊。”
慢慢的,秀大家和林筱诗才缓过气来,后者还大呼了几口气才咽下禁不住的笑意。
“筱诗,你给这位公子好生说道下,让我再笑会儿。”
“就是刚才啊……秀大家,你墨水多,还是你说。”
“那个贾大少……”
“不行不行,让我说让我说。”
“筱诗姐姐,那你就说吧。”忘情有些焦急,你们这是要推诿到何时啊。
“就是刚才啊……不行,我一想到他就想笑,还是秀大家说。”
“我说,不再反悔了?”
“不反悔,你说。”
“那个贾大少……”
“不行不行,还是我说,不然你说的话,我又得肚子笑疼。”
秀大家和忘情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林筱诗,w.ukanshum 后者尴尬地吐了吐舌头,终于收好心神娓娓道来。
终于说完了,林筱诗赶紧捂着嘴防着自己又笑,可一看秀大家与忘情都咯咯哈哈地笑起来,也就放心地笑了起来。
“这贾大少真是一妙人,实在难得。”忘情恢复了过来,听着林筱诗一番述说,显然是对这位大少佩服不已。
“何止是妙人,简直都成神人了。好些时候就在揣摩贾大少的心思,他到底是过着怎样的生活?竟成了这般奇葩之人。”秀大家轻轻拨弄琴弦,细细说道,“倒是公子好涵养啊,被贾大少那般胡说也无生一点恨意,我亦是缓缓才习惯过来。”
忘情眼睛一道精光闪过,没加停顿地接着话儿说道:“与我如浮云,想必秀姐姐也只是觉得贾大少有趣而已,大家都一样嘛。”
秀大家巧笑嫣兮,妙目婉转,拄着手看着忘情,轻声说道:“公子好雅致,‘与我如浮云’,不知公子喜欢在哪儿看浮云?”
“不可说不可说,我也就不问秀姐姐喜欢在哪儿看浮云啦。”忘情喝了口茶,抿了抿,较之先前更有雅香。
“浮云天朗就有,在哪儿看浮云,在怀香楼船就可以看啊。”林筱诗捂着嘴笑着说道。
忘情与秀大家相视一笑,这时,秀大家挑拨琴弦,开始了一首曲子的弹奏。楼船外兰湖之水泛素荡漾,楼船之上觥筹交错、莺歌燕舞、丝竹韵鸣,一轮弯月翘立天幕。
筝鸣弦弹,又一副声色俱有的画布铺展身前,忘情也闭上双眼,用心去听、用心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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