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小子不要害羞,千万不要害羞,这是人生美事一桩。快说说你的想法,小诗那么可爱,小秀那么娴静,对你而言,确实是个选择。不过没事,慢慢处下去就知道心中所属,我给你说啊,想当年我……”
然后,忘情四人就听着夏红侠从他年少驰骋道门开始说起,没有刀光剑影只有儿女情长,不是他觉得那两个该在一起,就是他认为这两个在一起全耐他的功劳。口若悬河,唾沫星飞,夏红侠越讲越来劲。
“夏叔,你是否可以离开了,让我们同辈之人在这儿多交流交流,你一个长辈杵在这儿,大家都很放不开呀。”最后还是林筱诗没忍住,重重的咬住“长辈”二字,这就是“逐客令”。
夏红侠脸一下红了起来,心想糟了,一时兴起暴露自己八婆的本质。赶紧故作严肃地嘱咐香若秀二女多向忘情讨教,“灰溜溜”地离开了。
“我觉得吧,媒婆必须是女的,这八婆吧,没有这个区分。”白游惨笑着说道,忘情三人齐齐点头。
“两位姐姐,不会夏前辈一直就如此唠叨吧?”忘情同情地望着她们。
林筱诗哭丧着脸说道:“夏叔生平三大爱好:穿红衣,乱点鸳鸯谱,行侠仗义。烦不胜烦,有时就在我们耳边嗡嗡嗡,说什么给我们找个好夫家,一定要一表人才,一定要霸绝一方。那些靠山靠爹的登徒子一律滚蛋,当儿媳还不如去当姨娘。你们说说他这是说得什么话……”
忘情和白游如遭雷击,这夏前辈果真是前辈,懂得“真多”。
看着香若秀一脸的倦容,忘情忍不住地问道:“秀姐姐可会饮酒?”她轻轻点了下头。
忘情右手一抖,玄湖滴溜溜地滚上桌子,又滴溜溜地朝香若秀滚去,再滴溜溜地变大。
“秀姐姐喝点这酒水吧,能缓解伤势。效果好的话,可能几口就恢复了。”
林筱诗起身拿来一个杯子给香若秀满上玄湖中的酒醴,香若秀举起杯子轻抿一口,尔后秀目圆睁,再一口饮尽。只觉酒水下肚,麻麻酥酥不停,晕晕乎乎一闪而过,其后就觉恢复太半,毕竟她于“琴丝添香”法门也只是隔了几张纸而已,虽是仓促使出,却也不算僭越。
“再来一杯。”此声听来中气很足。
再一杯下肚,香若秀感觉完全够了,再多喝估计自己会醉,毕竟还是有伤在身。
“秀姐姐,这酒不错吧。”
“嗯,谢谢忘情了。感觉恢复了好多。”
“只是缓解一下,秀姐姐后面还需自行调理。”
“这酒还这种功效,你咋不早说?”白游咋呼呼地瞎闹。
忘情正准备答话,林筱诗抢先一步:“因为……你,又,没,问。忘情弟弟,是不是该这么说。”
忘情伸手与她击掌,不言而喻。
“反了,反了天了。忘情你这见色忘友之徒,我真是瞎了狗眼居然一直以为你是个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没曾想啊……”
香若秀此时恢复了些精神,又成了那个俏皮的模样,秀目一轮笑着说道:“这位剑一宗的白师兄,你说你瞎了狗眼,你这意思好丰富啊。”
林筱诗在一旁故作惊讶貌:“哇,原来你是黑山狗头的人啊,完全看不出来,白长了这副好脸皮。”
白游无语,忘情三人俱是大笑。这笑声好熟悉,熟悉得忘情好似回到了县山重楼和静潜小地。
窗外的月亮,请捎上我的问候,寄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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