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推杯换盏,浅斟低唱。
刘馨儿一曲歌罢再添一曲,歌声婉转,余音袅袅,听的原本对诗词歌赋不怎么敏感的赵四喜,忍不住也想高歌一曲,可是张开嘴他才发现自己肚子里的那点墨水根本就拿不出手,就算是有心想要剽窃古人的东西,却遗憾的发现自己所知道的诗人词人大多数已经是功成名就,声飘万里,让他无从下手。
苦恼之际,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首词,遂朗朗唱道:“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收嗓停唱,赵四喜自我感觉良好的清了清嗓子,谁能知道他五音不全唱出来的歌,特立独行的成了他的“原创”,丝毫找不到原声原调的感觉。若是在后世,就他这一嗓子下去,估摸着大伙儿的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但是现在,刘馨儿却是听得如痴如醉,这样的音律曲调,她从来都没有听过,犹如天籁一般令她耳目一新,原来歌词还可以这样唱,还能这样写。
尽管赵四喜知道自己唱歌基本不在调,但脸皮厚如他这样的,早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好多年都没唱过歌了,嗓子不好用了,这调子都把握不准了。”
“官人又拿妾身开玩笑了,w.ukansh.官人前些日子不是还与妾身作词填曲,唱词给妾身听了么,怎么能说好多年没唱过?”刘馨儿莞尔,“不过,官人这首曲子唱的当真出彩,妾身喜欢的很。”
刘馨儿一汪秋水清澈纯瑕。
周董的歌风靡一时,华语歌坛基本上无人出其右,不好听才怪了,只是这丫头怎么这么单纯,随便说说都要找出茬儿来,唉,这么认真干嘛,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赵四喜大言不惭的说:“哦,我脑子……呵呵,你懂的。”
“说起来,管人好久都没有为妾身作词了,不知道官人什么时候能再为妾身作上一曲?”
刘馨儿满目期待,朱唇灿灿,双腮殷红,琼鼻菡萏,煞是迷人,看的直叫赵四喜心魂荡漾:真是个妖孽啊!
一想到刘馨儿让他作词,他立马一个头十个大。让他武枪弄棒,上树抓鸟倒还行,可偏偏是作词写诗。半肚子墨水晃荡不起来,除了小学初中高中那会儿背过一点点儿的唐诗宋词之外,他是一点儿都不会了,但是现在又不能说自己不会,这事关面子问题,他绝对不会认怂!
赵四喜一面绞尽脑汁搜索曾经背过的唐诗三百首,一面为自己开脱,“这个嘛,那什么,我现在一想什么诗啊词啊的就头痛不已,不是我不作,真是身体问题!”
刘馨儿神色略显愀然:“妾身……”
突然,赵四喜一乍道:“有了,哎,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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