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哦开?”
“没什么,你要看你就继续看,但是我告诉你啊,喜欢上我可不关我的事,我可不负责。”
“你……”一句话把赵四喜又打回了原形,这才是赵有奕的调调。宋飞燕赌气的往嘴里送了几口菜,突然,她发现菜的味道香洌可口,比她吃过的任何饭菜都要好吃许多。正眼看看,满桌五颜六色都是她从未见过的菜肴。
“怎么,不好吃?”
“不是……这都是什么菜,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吃过?”
肯定没吃过,你要吃过才见鬼了。赵四喜说:“我让厨房做的,如果好吃,你可以天天来吃。”
“这是你说的。”
……
近日来,衙内许仙忐忑不安,怕和义郡王上门找他麻烦,左等右等不见赵四喜来找他,这让他心里更加没底,但他又不敢与父亲说,他带着衙役、禁军围堵和义郡王。但是这件事最终还是传到他老爹许道言耳朵里了,不光是许道言,整个开封城里都传的沸沸扬扬:许衙内率众作恶,赵公子力挫强权。
被顿时,许仙的风头一时无两。
得知和义郡王扬言要给镇安坊的在籍官妓赎身,许道言心里有了计较,责骂了徐仙几句,禁了他的足,不让他出门,匆匆跑去恩师蔡京那儿寻求帮助。
东京一间名贵奢华的酒楼,上等雅间内,坐着两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两位绝色女子陪酒,一位女子抚琴。其中一个公子哥正是许仙许衙内,而另一个却是身着紫红团花罗袍,脚蹬镶边金线皂靴、生的油头粉面的青年男子。此人便是东京城内大名鼎鼎、殿前司太尉高俅的儿子、高衙内。
“许老弟怎么有空出来了?”高衙内调笑道,许仙的事儿他也听说了,知道许仙这事可大可小,对他来说这都不是事。
“偷偷跑出来,在家里呆着都快憋死了!”许仙愁眉苦脸的说。
“许公子有何不开心的事儿,怎么老皱个眉头!真是扫兴的紧。”坐在许仙腿上的妖艳女子嗲声嗲气的怪嗔。
“我们许公子被郡王爷给打了,现在正担心郡王爷来寻他麻烦!”
“呵呵,许公子还怕他个郡王爷吗?不过是有名无权罢了!”女子不屑道。
“说的是,说的是啊,小小的王爷,当他是爷,他就是爷,当他不是,他芝麻大的蚂蚁都不如!哈哈哈。”高衙内嚣张的大笑,手不老实的在怀里的美人胸口和屁股上乱摸一阵,逗得美人花枝乱颤。
许仙又喝了一大口闷酒,闷声说:“唉,好歹和义郡王也是王爷。我许仙不比你高衙内,父亲位高权重,掌握兵权,是官家身边的宠臣,你不畏惧和义郡王,可我不得不重视。”
“许老弟不要悲观啊,事在人为,事在人为!”
见高衙内胸有成竹的模样,许仙惊异沉吟一声,问:“高兄妙计?”
“诸葛计咱没有,可是咱有上梁梯哇,哈哈哈。”高衙内一挑美人下巴,饿虎扑食般把嘴凑了过去,舌头在美人口中寻甜津,手在美人衣服里寻胸襟。
许仙本是无头无脑的衙内,整天脑子里憋着酒色,没有半点本事,听到高衙内如此说,他忙问:“高兄有何妙计,快说与我听听。”
高衙内舔了舔嘴唇,神秘的笑了笑,志在必得的样子看的许仙心里更加着急,高衙内吊足胃口后,娓娓道来:“和义郡王不是想要给刘馨儿赎身么?那我们就这么办……”凑在许仙耳边低语,许仙不时地点头,神色转阴为晴,笑容浮现,又显现出衙内模样。
计谋议定,许仙连连称赞。“妙计,妙计,高,实在高!高兄,佩服,佩服!”
随机两人仰天大笑,**之象在二人之间流转。
这天,从镇安坊出来,赵四喜带着小豆子在街头压马路,享受着张口有饭伸手有衣、不用上班就有钱花的逍遥自在的快乐生活。他却不知道一个阴谋正悄悄的向他扑来,多都躲不开。
赵四喜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问道:“小豆子,府上的洗澡豆买回来没有?”
小豆子答道:“陆伯已经吩咐下去了,想来今天下午就会买回来了。”
赵四喜点点头。来到北宋,他一直在使用宋朝洗洁用品, .uukansh.洗脸洗头用淘米水,洗手洗澡用皂荚豆,品质上对他一个现代人来说差到没谱,但是这在大宋已经是即为奢侈的生活了。王爷府上已经两日没有皂荚,赵四喜也两日没有好好的洗一次脸,总觉得浑身难受。思前想后,他觉得有必要推动大宋进行一次科技改革,制作高品质、去污能力宇宙第一的香皂!
可是,他大学时候读的是机械制造与自动化,对于化工类的科学基本上停留在高中水平,或许现在他连高中水平都没有,仅仅记得是香皂是有一次皂化反应得来的,反应物是纯碱和油脂,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赵四喜沉思了一阵,问道:“昨天我让你去打听的木匠有没有结果?”
小豆子说:“问清楚了,王爷,城南的李老头儿,是开封府有名的工匠,什么活儿都能做,找他一定没问题。不过王爷,您找工匠做什么?工部下设的工部司掌管着我们大宋所有最顶尖的工匠,为什么不直接去工部找人呢?”
赵四喜看了小豆子一眼,说:“高手在民间!”
“高手在民间?”小豆子细细品味赵四喜的这句话,想不通为什么会高手在民间,难道民间还有比工部更好的工匠么?
赵四喜看小豆子不解的模样,边走边摇头,边勾勒美好生活的蓝图。既然在后世没有机会成为富一代,那就在大宋当个史无前例的逍遥王爷,绝不能坐等后世先进技术理论知识而闷在肚子里发酵成一泡屎,变成一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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