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这样教孩子,您的孩子还没有成长为烧杀掳掠、违法犯纪的人,您真的要好好上一炷清香,感激上天。”纳琬见小言脸上的疑惑,右手按在额头,语出无奈。
“胡说八道什么,我的孩子怎么会是非不分,敌我不明。”小言立刻反驳。柳异色和纳琬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的都是无奈和苦笑。虽然从多年前他们俩对小言的不靠谱就有认识,可是想不到他们的认识还在表面,小言是他们这半生见过的唯一一个能把不靠谱这样理直气壮说出来,教给自己的孩子,还责怪别人不讲理的人。
“如果您的女儿被这样逼迫,甚至被人抢走强娶为妻,您能答应吗?”柳异色苦着脸问。
“混蛋,谁要是真敢那么做,看我不将他剁巴剁巴,然后拿去喂狗。”小言脸一拉,眼神冷若冰霜,好像眼前真有那样一个戏弄欺负自己女儿的人。
“您还真是敌我分明啊。”柳异色和纳琬对视一眼,苦笑着异口同声。
“那是当然。”小言笑着说。
“您啊,还是这样让人无奈啊。w.ukshu”柳异色和纳琬无奈更甚。
“哈哈,你们还是一样那么好玩儿。好了,你们真心逗我笑,我能不知道。今日你们目的达到了,我也要多谢你们。”小言笑得开怀,话语中带着对两人的感激。
“您这话就太见外了,只要能逗您一笑,哪怕是要用我们的命换,我们依然心甘情愿。您不拿我们当外人,我们也从来不认为您不是自己人,您想要做什么,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纳琬轻声说,柳异色使劲地点着头。
“我还能不相信你们,我自然是信的。这园中还是我自己的地方呢,就长了耳朵,有了耳报神了,看来他们不放心我,在我的身边花费的人可是不少。”小言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两人也深深笑了。
“您自己还要小心,他们一直不死心,您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纳琬皱着眉头,心里十分担忧,遂轻声提醒小言。
“你们可就放宽心吧,那些个东西不用放在心上,甭说我难的在阴沟里翻船,就算我真翻了船了,那阴沟还能变成大海淹死我。这不还有你们嘛,我出了什么事儿可不得你们担着,那我就无所畏惧了,该是他们怕我。”小言笑着轻声说。
“那些人倒是越挫越勇,现在与十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了,他们好像更加厉害了,手法也更加专业了。要不我放几个人在您的身边?”纳琬心中的担忧怎么也放不下。
“不用了,你们不是受命而来的,不让中原武林乱起来怎么得了?不要随意去祸害竹语的普通百姓,也就可以了,其他的,与我可没有什么相干。”小言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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