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柳驼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枭主哪里是那起子心机深沉的人,你说这话,心里慌不慌?”驼子的话刚说完,小言擎着杯子,还没有说什么呢,那边纳琬狠狠撞了驼子的右手一下,驼子的右手差点儿撞倒了桌上的茶杯,纳琬还觉得不够,又狠狠捶了驼子的背一拳,嘴里恶狠狠地说。
“不,不,我不是,枭主,相信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驼子受到惊吓,连忙站起来,将桌子撞地晃了好几下,这时候结结巴巴地更加厉害了,慌慌张张地解释说。
“哈哈哈,纳琬啊纳琬,你明知道柳异色就是这么个村货,说话是不过脑子的,干嘛这么吓他。他本来胆子就比黄豆大不了多少,你再这么一吓,小心将他的胆子吓没了。哈哈,柳异色你就坐吧,坐,不要站着了,看着碍眼。”小言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放声大笑起来,颤抖着的手先是指着纳琬,然后又转向柳异色,压压手,让柳异色坐下。
“让您见笑了,真是失礼。”纳琬和柳异色面色尴尬,一个劲儿地嘿嘿笑着,坐在椅子上,捧起茶杯大口大口地喝茶。
“你们失礼的事儿做的还少吗?我一一计较,候年马月才能够计较得完?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小言笑着拜拜手,虽然不会真的责罚两人,但言语上的打击还是不能够避免的。两人也像是习惯了小言的直接,嘿嘿笑着不说话,算是承认了小言的嘲笑。
“不瞒您说,我们俩今天前来还真有要事。您一定已经猜到了,我们会突然间出现在江湖,在这个时节来到竹语,是受命而来,为了乱中原武林。不只我们倥漠,还有那些苗疆来人,大约也是和我们一样的目的。当然了,这是我们所有人都以为枭主您避出江湖,如果那些人知道您不但还在江湖,而且是在竹语,他们也不敢有这些个盘算。”纳琬神情严肃,说出的话只是在陈述事实,没有添加一点的虚言假语,夸大其词。
“这些不用你们说我也猜到了,你们俩归隐山林十余年,当年会与我相遇,只能称之为缘分。可是,十年后你们突然出现,不是怀有目的,又会是什么?不过你们与我说这些做什么,这中原武林与我没有什么关系,它乱与不乱,与我就更不相干了。
“不过,你们也知道,我这人啊心眼小,是个锱铢必较的人,如果他们闯进了我的私人领地,那可是去多少留多少,.kash.c一只苍蝇也不能放掉。”小言笑着提醒两人。
“枭主说的哪里话,您最是心胸宽广了,不会与那些不懂事的小辈计较那么多的。我也会嘱咐其他人将招子擦亮,不会随意闯进您的私人领地的。如果他们冒犯了您,不用脏了您的手,我就先收拾了他们。”纳琬言辞恳切地说。
“那就好!对了还有一点,我这人比较护犊子,如果你们有谁打着不干净的主意,故意接近我养大的孩子们,和我身边的人。求财的,我让他们一辈子受穷受苦,相继饿死;求权的,我让他们下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到那时你们可千万不要充好人,前来说情,真招惹了我身边的人,你们的情份可是够不着。如果他们一遍又一遍地找我家人的茬儿,惹毛了我,我不介意抽点儿空,费费心思,让你们倥漠武林流流血,重新洗牌。”
小言的声音十分平静,也很随意,不过纳琬和柳异色马上就变了脸色,他们这些算得上小言朋友的人都知道,因为小言的一些过往,她护犊子已经到了一种魔障的地步了,一句调戏,也可能惹来杀身之祸。更不要说怀着不可告人念头接近她养大的那些孩子们,真有谁那样做的话,受到报复的绝不是一个人,而是全族人。
“您就放心吧,他们如果知道您还在,没有人敢那样做的。如果真的有人不怀好意接近您的家人,不用您自己出手,我们会将他们一起料理了。毕竟那双招不够明亮,人留着也就没有用了。大家都明白的,您就不用费心。”纳琬赶紧保证,柳异色也不断地使劲点头,表示自己也是支持纳琬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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