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你还好吧?”南宫看着看完纸条,将纸条揉成一团,紧紧攥着拳头脸色苍白的角,非常担忧。角抬起头,看到四人眼中或明或暗的担忧,心瞬间变得温暖。笑着摇摇头,故意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抬着下巴看着四人:“我哪里会怎么样?你们太小看我了,我是你们的家人啊,是娘亲的儿子,是大名鼎鼎的残月公子的侄子,我怎么会有事?我们家的人从来都是要站在众人之上的,只能欺负别人,让他们哭,我怎么敢让别人欺负?娘亲可是就要来了。”
四人听到他的话都松了一口气,他们中心里最痛苦的一直都是看起来最快活的角,角的心里一直埋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看到角的努力,他们也放下心来。他们不在意他有着自己的秘密,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断只属于自己的过往,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他们不怕他有秘密不告诉他们,就怕他一直沉浸在那个早已流逝的过往中走不出来,在那个秘密中沉沦,不愿放过自己。
“你要记得自己说的话,你是娘亲的儿子,是我们的家人,谁敢让你难受,我们就让他们更加难受。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你还有我们。”阙徵脸上懒洋洋的表情消失了,非常认真地看着角,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羽拍拍他的肩膀,用手揉揉他的头发,笑着说:“角,你一直都是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我一直都知道,你会成长为一个让我们这些姐姐哥哥骄傲的人。你,果然做到了。”南宫和南商一人握住角的一只手,使劲握着他的手,南宫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南商脸上灿烂的笑容,一只没有消散,即使没有说话,角也能从她们的神情和握手的力度,感受到他们的心疼和鼓励支持。
“好了好了,你们这是做什么,今日玉笙带来消息,娘亲已经从圣山出来了,明日黄昏应该就能到雅彤。还有,娘亲说有人会给她送来几车石头,让我们派人去接,那些石头娘亲很看重。我们派什么人去接那些石头?”角看着他们的神情,一脸受不了地抖了抖,鼓着脸,疑惑地说。
“你们在说什么?要去接什么?我也去行不行?”刚刚提起脚想要跨近大门的林祁曜跳进大门,大声吼着。全杪站在门口,转过身背对着众人,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哦,祁曜,你要去?那可太好了,后天就是娘亲的生辰,我们还有一个东西还没有准备好。人手本来就不足,根本抽不出人手,去接那些人。你要去帮我们接,那可是帮了我们大忙了。如果能够,你现在就去,他们大约就要到了,你去接车。那些人很好认得,男人都带着铁制面具,女人除了眼睛,其他地方都被严严实实的封了起来。祁曜,那就让你受累了。”角说完拱手作揖,俯身就要拜,林祁曜赶紧拉住角的双手,不让角拜下去。“角,你这般可是太客气了,太和我见外了。我正好无事可做,想要去城中逛逛,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保证不会出什么岔子。”
“角、羽、徵,.nsh.两位南姑娘,你们就忙你们手上的事吧,至于那些车,就我们去接。祁曜不可信,我,你们总还是信的吧?放心,我会看着祁曜的,不让他捣乱惹事,给你们增加麻烦的。”全杪在角请林祁曜帮忙的时候,就已经将身体转过来了。听到他们手上的事还很多,又有需要人手前去接别人送来的礼品,忙出口给予帮助。就算是这个时候,也不忘贬低林祁曜,抬高自己,让五人相信他确实比较可信。听到全杪的话,五人都呵呵笑了起来,只有林祁曜怒目瞪着他,怒气冲冲的神情,看起来特别像要扑上去,在全杪的身上狠狠咬上一口。
忍了又忍,可是忍字心头一把刀啊,心上挨上一刀可是比身上挨上十刀更难挨。林祁曜决定不再忍耐,扑上去揪住全杪的衣领。可是,全杪对林祁曜可是太熟悉了,看林祁曜恶狠狠的眼神,早就做了防备,在他扑上来的时候,双手死死卡住林祁曜的两个手腕,让他不能有所动作。全杪卡着林祁曜的手腕,一边拖着他往后退,一边在嘴里不停地火上浇油:“你大家公子的风范呢?多年的修养哪儿去了?”“去他妈的大家公子风范,见鬼的修养,本公子全不要了。我咬死你。”林祁曜大声吼到,还不停地侧头对着全杪的手腕张大嘴巴,试图在全杪的手腕上来上一口,让全杪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啧啧,瞧瞧瞧瞧,还本公子长本公子短的,你当得起吗?依本公子看,不过就是一个看守门户的东西。啧啧,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全杪声音里全是不以为然和取笑,听起来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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