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季宽和吴峰都连忙摇了摇头。
“这火可真不是我们放的!不过也算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何元还有这城隍庙里的其他和尚,也活该被这一把大火全给烧死!”季宽恨恨的说道。
“哦,这话怎么说的?”夏侯光姬很是好奇,急忙问道。
季宽看着牛钦说道:“少将军,一年前洛阳城内好多良家少女离奇失踪,音信全无,这事情你可知道?”
牛钦点了点头:“这事情我当然知道。当时我也在京兆尹府效力,数月之内,洛阳城内好多的良家少女均无故失踪,其中还有好些个官宦以及大户人家的女儿。案发之后,京兆尹府压力也很大,全力追查此事,可就是毫无线索,那些个失踪的少女,也是一直没能找到,生死未卜,此事现在仍是京兆尹府的一件悬案啊!”一听到季宽提起这件旧案,牛钦也是心中一动,抬眼瞅着他。
季宽神色黯然,叹了一口气,沉沉说道:“少将军,此案今日就可以消了……”
一听这话,牛钦很是震惊:“什么?难不成你知道那些少女的下落?”
季宽看了看地上的那些个头骨和腿骨,神色哀伤,然后缓缓说道:“地上这些白骨,便是那些少女们的遗骸了……”
“啊!”的一声,夏侯光姬小声叫了出来,身子也缩向牛钦这边,微微有些发抖。
“你快点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不要断断续续的!”牛钦觉得这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季宽说话又是吞吞吐吐的,急忙催问。
季宽便接着说道:“当时我这吴峰兄弟认出这庙祝乃是何元之后,并没有立刻打草惊蛇,而是在暗中观察,也想探知那一千两黄金的下落。三弟,当时你在场,还是由你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少将军吧。”季宽转头看着吴峰。
吴峰点了点头,接着季宽的话说道:“一天晚上,我悄悄摸入这城隍庙中,想要暗中查探一番。谁知我刚刚进入庙里,就发现僧舍那边燃起了大火,我急忙上前查看,就见一名少女衣冠不整,身负重伤,从着火的僧舍里跑了出来。我将那名少女救下,也是从她口中,我才得知那化身为庙祝的何元和庙里其他僧众的滔天恶行。原来洛阳城里那些失踪的良家少女,竟全是被何元和庙里僧众给暗中劫来,偷偷关押在庙里,供其亵渎淫乐,一旦玩腻了,便将其全部杀害,再去劫持另一批进来。这身负重伤的少女便是其中一位,那晚何元醉酒之后,想要侮辱她,此女性情刚烈,拼死反抗,也是何元酒醉后大意乏力,竟在无意中被此女杀死,当然了,在搏杀反抗中,何元也将这位少女给打成重伤。这女子恨透了何元和这庙里的僧众,便趁着何元已死其他僧众们酒醉酣睡之时,放火将这僧舍给全部点燃了,火势凶猛又无人扑救,这才烧毁了整间城隍庙。”这吴峰倒是没有吞吞吐吐,而是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想不到城隍庙里的这些个和尚们,全都是些衣冠禽兽,不对,是禽兽不如!”夏侯光姬恨然说道,又转头看了看地上那些少女们的白骨,心中又是痛惜万分。
牛钦也长叹了一口气:“这何元和那些庙中僧众,也当真是该死啊!在神佛面前做下这等罪恶滔天之事,也难怪有这烈火焚身的现世报了!”
说完之后,牛钦又看了看季宽和吴峰二人,接着问道:“既然这何元已死,城隍庙被烧,你们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
季宽避开了牛钦的目光,接着说道:“这……这还不是为了那一千两黄金嘛,何元死后,我们在这庙里四处找寻,都没有找到那一千两黄金,他在其他地方也无落脚之处,我们估计这他把黄金给埋在了这城隍庙里的某个地方,这段时间来便偷偷在这里探挖。为了行事方便,我们也装神弄鬼了一番,将这城隍庙附近的住家户给吓走,也让其他人晚上不敢再来这里。”
夏侯光姬笑了笑:“原来传说这城隍庙里闹鬼,竟是你们给弄出来的呀!”又想到这两名身材壮硕的绿林好汗,装神弄鬼不说,晚上还像地鼠一样在地下打洞探挖,心中暗暗觉得非常好笑。
“那一千两黄金,你们找到了没有?”牛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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