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瞒你兄弟,我想埋几个看不顺眼的,就那几个。”说着,姓孙的邋遢营军用脏兮兮的手指出几个。
“哦~不过,我听说啊那个……”姓王的军头还想说什么,却被姓孙的营军拦住了。
“哎。别。您可别说了,现在想拦住我,晚了。就这样啊,择天我请你喝酒。就这样说定了哈。”说完姓孙的营军就转身走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另一的营军疑惑的问道“老大,现在孙老大要去,我用不用去帮两手啊。”
“不用。上面有话,要我找机会处理一下这姓孙的,估摸着这小子惹到了什么惹不起的。这些都和咱没关系,他现在想去挑那个茬子,找死,我不拦着,当兄弟的本来还想告诫一下,这小子这么急的去找阎王,我也算仁至义尽了。”
“啊,这……”
“别管了,听懂了就行。现在跟我去查查那个什么奉响。”说完王军头就向装奉响的板车走去。
“哎,老大,别丢下我啊。”
离开王军头的孙营军正在找人要刀,今晚他准备先将几个实在碍眼的埋了。
许樽根本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此时他只觉得口腔实在是干渴难耐,可又恐惧要水再遭遇不讲理的非人待遇,只能将需求咽到肚子里。
时至中午(响午),毒辣的太阳高高悬挂在头顶,口渴变得更加难以忍受,许樽忍不住找一个押军要水,却遭遇群殴。
此时他正躺在一片灌木丛里,吃力的爬起,不断有木刺扎入许樽的皮肤,加上殴打所至的疼痛,本来就虚弱的许樽感觉自己自己随时gever。(是不是以为我们的猪脚还会大病昏迷啊,再病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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