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参与了,那个死亡率高到离谱的实验,却来到这里。我不想服从命运,可旁边的人依旧告诉我,服从权威,服从权力,我,不,服!
当我再次站到那片骷髅滩头,我仿佛知道了,我来到这里的目的……
我寻着一块石头坐下,身子依着,从怀里取出那片武器碎片,捡起一块石油,用力摩擦碎片上的锈泽。
当中午的太阳照射在这片滩头的时候,我也把手中的碎片摩擦的闪亮,在阳光下反射着属于它的光辉。
“小子,去吃饭了。都大半天了,光在那里,也不知道干什么,真是的……”
一个身着邋遢的大叔向我吼到。
我起身,用枪撑着身子,向固定的炊事点走去。也许我那时怪异无比吧。
“别瞎闹腾了,来军令了,再过两天前锋部队就要开拔了,粮草务必运到。”邋遢的大叔朝着我囔囔道。
“知道了。”我抬头应道,然后继续向炊事点走去。
当我用随身的破瓢舀起那混浊的汤水,我再次皱眉,随后强忍恶心,喝了下去。
也许它很恶心,但它能满足我接下来几个小时行军的能量所需,但要是不喝我极有可能熬不下去,然后被抛弃,随后永远离开这个世界,而我却不能确定我现在所处的空间是否是针对于我的一场实验,就像楚门的世界(《楚门的世界》于1998年出品的一部电影。
影片讲述了楚门他身边的所有事情都是虚假的,他的亲人和朋友全都是演员,但他本人对此一无所知。最终楚门不惜一切代价走出了这个虚拟的世界)。
当我吃完饭,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紧张的收拾营地,我突然感觉孤身一人挺好的。
想着我自己的速度又看了看他们,我决定先行一步,想来他们很快就能追上的。
我将肩甲解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伤口,不由得为自己庆幸,幸好自己熬过了第三次发烧,要不病情铁定还会恶化。及而将肩甲重新系上,我拖起疲惫的身子沿着杂草丛生的道路向远方走去。
我不时将道路两旁的草茎折断,然后塞到嘴里,慢慢咀嚼,一股辛甜味在口腔里蔓延。
经过这几天的磨损枪身已经被我磨的锃光瓦亮,有些难以抓握,我用布条缠住双手,以增大摩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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