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是干啥啊!”
赵全看到眼前一幕愣是不明白啊,哥哥为什么就突然将秦廉打晕,而赵保却只是一边弯腰蹲下检查起秦廉的状况,一边开口到。
“这小子刚才说的那些,就是咱回去的筹码,这些事由咱哥俩禀报的话,非但不会被杀反而还会有赏。”
听了哥哥的话,赵全急切到。
“哥啊,那你要怎么处置小秦?”
“咱抢了他的功劳,只好杀了他灭口,以绝后患”
说着赵保就抽出刀来抵在了秦廉脖颈处
“住手!哥,咱这样做…不妥吧,毕竟当年要不是小秦他爹,咱哥俩恐怕早就死了!咱今日要是杀了他,岂不畜生不如吗?”
“住口!我不是告诫过你,那件事咱得烂在肚里绝口不提,你是把大哥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听了弟弟的话赵保有些愤怒吼到,可犹豫片刻后他最终还是收刀入鞘,转而看了看身旁大树又对着在那怄气撇嘴的赵全说到
“好吧,全,这次哥听你的,那咱就将他绑在这树上,自生自灭吧”
天已尽正午,艳阳的炙烤热醒了昏迷的秦廉。
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树上,身旁早已没了赵氏兄弟的身影,此刻脑袋还有些晕痛的秦廉仍是满脸疑惑。
他不明白昨晚那二人为何要将自己打晕绑在这里,可此刻也不容他多想了,尽快回城禀报妖畜之事才是首要。
想到这秦廉挣扎了几下,他发现这绳索捆得十分结实,这要换了平时,除非有人路过帮助,否则自己铁定是要被困死在这,不过现在有了莫离大人所赠的正气,这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秦廉立刻集中精力,运气化形,一瞪眼周身立时白气云绕,接着一攒劲就把那拇指粗细绕身数周的军绳给挣的断成几节。
净州之地皆以城为国,一城为一国,有国界,有属地属民。
而这云山地界除了有数百年历史的风都云间城外还有一偏市为独立之国。
那便是建立不过十年由流放罪人和云间叛军所组成,以掠夺烧杀为生的“雾市”,也是云间城当前最大的敌人和隐患。
眼下原本半天的路程,秦廉只用了一个时辰便赶到了雄伟壮扩的云间城外城。
云间城分内外两城,外城为缘环绕内城,外城内有普通百姓居所,市集街道,驻城军营,还有一些偏僻阴暗角落里的贫民窟和隐于地下不在驻军管控内的黑市地宫等。
内城则是皇家权贵,名门大族所住华美富丽之地,还有最为核心与戒备森严的皇城禁地,也就是由禁卫军“金羽卫”所镇守的城主住地“云上宫”。
而云间城有律法规定“未经特许的外城人终身不得进入内城,违律者就地斩杀株连其族”。
行至外城门,秦廉便被驻城军拦下,在表明身份后,秦廉立刻被两条军棍给叉跪在地,随之一个跨骑高头大马的驻军将领徐徐而来。
这将领什么也没说更没让秦廉说,一鞭子就抽到了秦廉脸上,顿时留下一道血痕,秦廉吃疼,哎呀了一声,刚想说什么,那将领抢先开口到
“奉纪将军令,七军逃兵一律就地拿下!”
秦廉一听立马回到
“回大人!七军秦廉不是逃兵,且有关乎云间城乃至净州存亡的要事禀报城主!”
他刚说完,又被一鞭打在脸上,留下了第二道血痕,那将领接着到
“你是不是想说什么大畜现世净州浩劫将至,还有什么天将救了你等之类的话?”
“哼!本将告诉你,在你小子之前,已有几名七军逃兵说了类似的话,还有两人说得更加详细离谱,本将奉纪将军令已将他们拿下,你小子也不例外!”
听到这,秦廉立时明白了,将领口中那两个描述详细的人铁定就是赵氏兄弟了,原来他们打晕自己是想抢报军情,可惜最终还是被当成了逃兵。
秦廉也深知,如果连巧舌如簧的赵保都栽了跟头,那更别说自己这笨嘴拙舌的毛头小子了,此刻如果执意辩解,得到的只会是更多的鞭子,所以秦廉也不再开口。
见小子不说话了,那将领得意的哼了一声接着到
“云间逃兵,按律当就地斩杀!可你等运气不错,恰逢明日是城主新的伏魔场开幕大典,故暂留你性命,待明日为新场开封祭祀,来啊,把这小子押入天牢,明日午时同其他囚犯逃兵一起送入大伏魔场!”
“哐当!”
随着牢门铁锁的卡死声,被解了甲胄上了手脚镣铐的秦廉沦为了阶下囚。
这两天的变故实在太快,本是殊死搏斗的士兵,尽摇身一变成了逃兵囚徒,更无奈的是莫离大人交办的事还没有完成。
托着鞭痕已经痊愈的脸颊,秦廉思绪万千,自己虽有正气,要想摆脱此时困境也并非不可。
但秦廉清楚,一旦逃狱,自己不仅会坐实逃兵之名,更会被冠上越狱犯的帽子,届时无论再怎么解释也没人会信了。
再加上城中还有他放不下的人和事,所以更加不能肆意而为,现在只有等待时机,再想办法。
看着四周阴暗潮湿的墙壁,秦廉努力平复着胸中情绪,片刻后,他不再多想,安静躺在冰冷的的地面上,闭上眼静待明天的到来,他知道明天绝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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