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本篇涉及地名较多,但并不非常重要,不必纠结于地名
公元1893–1900年,联合国大会上各国在关于《环境法案》的条例上争论不休,在布鲁法尔等国的各种干预下,引起了文特尔的边境国土争端,1900年3月,以文特尔为首等国的强烈反对法案派,简称鹰派,撤回了谈判团。
公元1900年5月,战争爆发,文特尔不宣而战,向西部的邻国发起猛烈的进攻,其中,第一国民掷弹军、第四装甲旅等部队从北部发起攻势,沿着北海岸线先后占领迈利、巴巴利亚(均为国家名)接着从迈利与布鲁法尔交界处的阿巴拉山区向西南方向进行纵深,剑指布鲁法尔的首都——只为了绕开布鲁法尔在与文特尔接壤的几千公里上修建的“皇家防线”。
这一场犹如惊雷一般的闪电战,布鲁法尔一溃千里,5天时间便丢掉了位于布鲁法尔首都东北部130公里的麦卡琳堡,从前线溃逃下来的士兵遍布几个满是疮痍的重要公路,轰炸机的轰鸣声日夜不断,吓得布鲁法尔的士兵们只得质问上帝,为何是他们遭受苦难。
“我们必须停下,再往前跑,就是首都了!”一个头戴亚德里安头盔,脸被尘土染得乌黑,手上紧紧攥着布法左轮手枪(布鲁法尔国属军工厂所制造的手枪、仅配备少量士官和少量军官),朝早已面目全非的公路上七七八八的大部分是年轻面孔的逃兵们喊着。
他们有的手里拿着枪,但丧着脸,头上的盔帽早已丢失;有的赤裸着上身,肩部或者腰部裹了一圈灰黑的绷带,倚着枪,一步一步地沿着公路走着;一个胡子花白,嘴里时不时念叨着什么,身上的老制服也由从前的大红色被岁月漂成了白色,又被焦土冲刷成了眼前的灰色,他的胸上挂着旧时颁发的自由勋章(凡参与自由战争的士兵在那场十年之痒结束时都会被授予自由勋章,以表彰他们为了国家独立、民族自由的奉献),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上衣的纽扣间露出了一条黑红的、被泥水浸染过的勋带,右臂上还画着一把剑刺穿车辆的式样,他双眼茫然地跟着人群向前走去——即使他和他们之间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同。
“听我说,我们无须逃跑,我们有很多人,我们可以再次参与到战斗中去,哪怕只能用拳头挥向他们。”先前喊话的年轻士兵再次开口,领章的式样显示他是一名中尉。“中尉,我们也撤退吧,那么多人都下来了,我们这两百多人怎么能守得住?”一个身着相似制服的士兵站在小土堆下的另一边朝中尉小声说到——土堆的那边是一群正在挖坑的士兵们——土堆的这边是一条长长的公里。
中尉转过身去,他看着一个个新挖的散兵坑,每个坑中都站着一两名士兵,大家都注视着他,他是他们最后的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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