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后匍匐在地,苦苦哀求道:“政儿,政儿,母后求求你,放过嫪毐吧!”
秦王政紧皱眉头,露出厌恶的表情。
“政儿,母后从小把你养大,就看在这等情分上,放过嫪毐吧,母后愿意把权力都交还给你!”
李斯在一旁平静地开口:“王上,切莫优柔寡断。”
秦王政站了起来,低头看了赵太后一眼,长叹一声:“母后,你且去萯阳宫,锦衣玉食照旧,只是,自此以后,不可再踏出萯阳宫半步!”
“政儿,政儿,不要啊!”
“把太后请出去!”
嬴政转过头去,默默地流下一滴泪来。
“这,嬴政真狠啊,这可是他的母亲啊,说软禁就软禁了。”
“成大事者,怎可惦念着儿女情长?”
“好心疼嬴政哥哥啊,其实他心里有很多苦楚。”
“王上。”
“寡人没事,走吧,李斯,去看看我的那位仲父。”
镜头一转,大殿之内,吕不韦一人独坐,默默饮酒。
“仲父好兴致啊, .kansh.c寡人殿内倒是有几壶好酒,这就给仲父送来?”嬴政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是,是大王啊,恕老臣年迈,不能起身迎接了。”吕不韦已有三分酒意,坐姿东倒西歪的。
嬴政席地而坐,直视着面前的老人:“嫪毐起兵叛乱,被寡人车裂而亡,仲父已经知晓?”
“知道了,大王运筹帷幄,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大王的掌控之中。”
“仲父可曾参与叛乱?”
“不曾。”
吕不韦目光炯炯,直视着嬴政,二人对坐,默然无语。
半晌之后,嬴政起身,走了两步之后,转头说道:“仲父年迈,寡人不忍仲父继续操劳,相位自有能者居之,仲父就去巴蜀养老吧。”
吕不韦苦笑一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行礼:“大王,臣下领旨!”
说罢,一声巨响,他轰然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
李斯连忙上前察看:“王上,老相国他喝的是毒酒!已经没有呼吸了!”
“仲父,这又是何苦呢?罢了,好生安葬仲父,善待他的家人。”
直播间。
“原来,嬴政是这么夺回权力的啊!”
“我觉得吕不韦真的没有参与谋反,嬴政干吗要逼死他呢?”
“切,把持朝政那么久,这与谋反又有何异?”
“易教授,这段历史要如何记载?”
易南天当即答道:“实事求是!把你看到的,原原本本地记载下来!不要任何的修饰!嬴政功过如何,自有后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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