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小区的一个破烂的房间中,一个身材瘦削的人颤巍巍地从床脚翻找出一支“特制”的香烟,颤抖的手点着了火,深吸一口。似乎有一种魔力,那个瘦削的人很快就不抖了,转瞬之间,神色从痛苦逐渐平复,转而变得十分享受。诡异的笑从男人的嘴角闪过,突然他便如同中邪一样癫狂起来,大声叫嚷着,呼喊着,这种歇斯底里像是有人要致他于死地一般。
“你们走,你们不要过来,你们不要逼我!”那个男人指着衣架上的衣服,身体不停颤抖着向后退,似乎是看见了什么异常恐怖的事情。
“你们不走,你们再不走?你们再不走我就和你们拼了。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大家一起完蛋!”那个男人抓起了地上散落的破报纸,拿出打火机点着了火向衣架扔去。
火一开始十分小,微弱的火苗如同深陷流沙的骆驼,稍一眨眼就被吞噬一般。渐渐的,火点燃了衣服,一缕黑烟悠悠的升起,像是一条黑鳞大蚺在水中游动。不过多久,昏暗的房屋中,逐渐被黑烟笼罩。男人被呛得连连咳嗽,一边大喊,一边抱头。
“不要,不要打我!不要过来!”男人抱着头钻到床底下,全然忘记了房间里已经起了大火需要跑出去。
大火一眨眼便蔓延到房间的各个角落,滚滚浓烟从窗户涌向外面。
楼下的一辆车内,两名便衣警察看着浓烟涌出的窗户,大声叫道“糟了,嫌疑人出事了!快报警,救人救火!”
过了大概五分钟,三辆消防车便赶到了。两辆水罐消防车,一辆抢险救援车。第一辆消防车内跳下了一个皮肤白皙、略微发胖的指挥员。刚一下车,他便大声喊道:“报案人是谁!”
“同志,我是报案人,市局刑侦的,我们在盯着一个嫌疑人,突然发现嫌疑人的房间起了大火,房门被反锁,老式防盗门,撞不开。”简短的几句话,应让前的人把情况说得十分详细。
“叩权,拿上无齿锯准备拆门,冯骥,组织出两支枪,一支枪用来内攻。所有人戴好空呼,行动的时候小心,房间里面可能有危险的任务”下来的指挥员十分冷静的对着手中的电台下达着指令,同时自己也快速的背上了空气呼吸器。
所有人都快速的行动着,戴好面具冲进了着火的单元楼。大家在一扇老式防盗门面前等待着。叩权,一个长相十分俊朗,皮肤黝黑的战士把无齿锯放到地上,熟练的发动、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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