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上体育课呢,陈星澜还带着同学们拉练,忽然周芬过来递给了陈星澜一份书纸。这可是把两人整得挂愁脸了。
这封书上是有校章的,是一份挑战申请书,这是内容。
“本人尔利流斯,太彬学院六年级三班学生,恳请特改班二班林言新于今日下午三时许在训练竞技场切磋。”
为什么偏偏是出现在刚报警后两天来这么一份外国留学生的挑战书?为什么一个跟林言新毫无瓜葛的外国学子要找他切磋?是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就连张进集这个人都没这么做。”周芬讲道。
“拒绝可是要被扣除师质分数的,你怎么办?”陈星澜讲道。
“嗯……”周芬思考了一下。“关键是背后的问题……让他去看看吧。”
“嗯。”陈星澜应了,然后叫唤林言新。
“陈星澜老师、周芬老师……喝呼……喝呼……怎么了?”林言新也是累得够呛啊。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三点你有一场挑战,现在你不需要再练了,好好休息,下午去比试。”陈星澜讲道。
“比试,谁啊?”林言新问道。
“一个叫尔利流斯的外国学子,要下手轻点。”
“嗯。”
“今天下午我会陪你一起去。”周芬讲道。
“就这样,你可以回宿舍了。”陈星澜讲道。
“好的,再见老师!”林言新离开了。
话是那么说,但对于林言新这孩子,两老师是真的很难放下心来。
林言新回到宿舍,把帽子给摘了下来,难得是范思逸不在,给耳朵透透气。
“朱诺姐,你怎么看?”林言新问道。
“从头到尾都是阴谋。”
“怎么会这么说?”林言新问道。
“还记得前两天晚见到的那男孩子吗?我怀疑,可能会有童子军在这学校里针对你。”朱诺讲出她的想法。“能把童子军这么运用的,估摸着都是一些邪恶的人物啊。”
林言新再小,也是知道这种人是谁的了。“是奥辛吗?”
“应该是的。”朱诺答道。
这奥辛也真是什么都敢做啊,这思想的灌输甚至都敢给孩子做。就是可惜林言新无法体会那种难以言表的心痛。
“我……不想伤害他……”伊甸的力量实在可怕,真的能让一个普通孩子死掉的。
“孩子是天真唯一的,这时思想被赋予的,而不是被改变的。这会成为孩子从幼至老坚信的思想。正是因为这一点,孩子有着对社会非常重要的价值。”朱诺跟林言新讲解着。“所以你不改变他的思想,你就必须……”
林言新无语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渣啊喂!
“关键是,你可能要解决这样的人不止一个。”朱诺又一句话给了林言新巨大的压力。
“我可以帮你改变他的思想。”
“嗯?”
“改变思想也是可行的,只是还是一样,你需要付出代价,只是这代价不像之前的,这代价得看对方思想、意志、信仰有多强,甚至有不成功的可能。”朱诺讲道。
“呼……有办法就好。”林言新也是松了口气。
朱诺看了看林言新。“没想到这种方法对这家伙来说还挺乐观的,这招还得看自己的心……”忽然朱诺好像想到了什么。“所以,那晚上成功的原因……真不错呀。”
吃午餐,睡午觉,带好家伙什,周芬来宿舍接他去竞技场。这次较量不知为何挺热闹,虽不说座无虚席,但也是难给周芬一个好位置。
来到场上,对面是一个蓬头少年,眼神锐利,衣着严谨,黑色与灰绿给人一种无法靠近的威严感。
他并没有携带任何冷兵器,他打底是个理系生。
“你好。”言新用和善的眼神和口气向他问好,而他给林言新的感觉就好像是猎人盯着猎物一样。
“预备……”这切磋不会像考试一样,自己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开始!”
结果就是,两人一动不动……
“什么意思?”“搞什么啊。”这操作可把场上不少观众整糊涂了。
“加油啊,尔利流斯。”还有些许人小小声为尔利流斯加油。
“林言新,你现在已经有方法处理这件事了吗?”周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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