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古有煮酒论英雄,咱们今天也喝点!”听的文征东也是爽气大发。
“同意,明天你们就走了,喝酒以壮行色!”看姐弟两这么豪爽,雷泰也是高兴。
因为高考在即,文晴晴这个时候能出来找他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明天只能回去,投身紧张的备考之中。
“瞧你们两个,还一喝一合呢,咱们都喝酒,车怎么办?”
“不怕,门口有贴的,店里就有代驾。”
现在的乡村小酒店为了拉生意,想的相当的周到。
所以三人也是了一瓶白酒,开怀畅饮。多多凑热闹也要了点凉菜和饮料,在空间里面和林伟元开怀畅饮。
一会辣子鸡上来了,辣辣的味道很对姐弟两的口味。几人胡天海地吃着聊着,和志同道合的人心情异常的舒爽。
吃喝谈天说地乐悠悠正在尽兴,但老板这时进来了,
“老板你有事?”
“雷泰公子,那边好象不太对头!”老板客气的说。
“什么意思?”雷泰一愣,不对头你和我们说的着吗?我又不是国际刑警,吃饭又不是不给你饭钱?
“是这样的。刚才张云天那桌有点不对劲,先是吵、很快就传出了砸盘子的声音。跟桌服务员说那边打起来了,想去劝劝结果被赶出来了,你看?”
老板看到张带朋友来的,想最后悄悄的给他说雷泰来了,但他看着雷泰不想交往也没有多事。但那边突然不对头,所以过来找人。
张云天仗着有几个钱,先是窥觊崔雪莹,威胁雷泰不成,先砸店、后砸车,最后让雷泰给吓的不轻,赔礼道歉,最后还帮着雷泰找病人,几个事做的很到位,重重的巴结自己。
谈不上什么交情,但现在老板给自己说了,又不好直接拒了。
“你朋友?”文晴晴直接问。
“算是不打不相识的朋友吧。”雷泰转过年就去京城了,有这样的一个地头蛇看着爷爷奶奶也是不错的。
“你想去就去,不用管我们。”晴晴懂事的说。
“行,我去看看,”
跟着老板到了他们的房间。老板刚想喊门,被雷泰制止了。
这什么情况,里面的声音不太对啊?
老板并没有注意,等他注意了雷泰已经向前一步靠近了门,放出了神识。他神识有限,但就这一点也可从门缝里,能看到门口有那个狗腿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里面的情景让他一惊?
原来张云天带的那三个人全让人放在一旁躺着了,显然然是被制住了。
而张云天坐在主位上,有二人左右看着他,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根本就是让人控制住了。
他的对面坐着一位更比张云天还嚣张的青年人,根本就是有持无恐的样子。
“怎么?你指望你能请帮手还是找相关的部门?”青年有持无恐的问道。
“封彪,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来,我好酒好菜的招待你,你却想要矿的股份,想瞎你的好眼了!”
张云天也是个汉子,一点没有服软了意思。
眼前这个人是个绝对的疯子,在外地就是仗着他有着家里有点关系,专门找一些手续上有问题的矿或者企业动手,强占干股。这也太不把他当回事儿。
据他所知,这样的事已经有几个老板最后破财免灾了。
“你这个也算是好酒好菜?你打发要饭的呢?”封彪不屑道。“你当年不就是这样夺的人家银兴集团的矿吗?怎么只准你夺,就不许别人从你口里再夺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你能做初一,就别怪别人作十五!”
当年银兴集团因为砸死了一个工人,那个工人与他张云天没一分钱的关系,却被张云天拿钱买通,最后利用上了,重金以其家属的名义大闹特闹,让矿上硬是停产了三个月之久,然后一时发不出工资来,再让一些债主、工人闹,银行那边又因贷款到期;他又联合一些不法官员施压等手段,最后才便宜了他,以很低的价格买到了这边铁矿。
“看样你做的功课不少啊?你说要股份,你又凭什么?就凭你今天控制一下我的这一招吗?”
张云天一愣,这事都过去近二十年了,他却知道,看来是有备而来了。
对方意思竟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彼身,开什么玩笑,那时候铁破什么价,是张云天抓住了人家资金链短了,只出不进。
现在就是张云天十年不挖,也能维护的起矿。
“你凭什么?“
“不凭什么,我是想凭你的命给你换股份!”
青年直接开言威胁道。
“你以为我是吓大的?你敢杀我?”张云天不屑的看了对方一眼,就这样的也喊打喊杀的,吓唬谁呢?
“我是不敢,那是要坐牢甚至会枪毙的。我可是守法公民。”
“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但他就不好说了,忘记告诉你,他是一个神经病,有证的!”
封彪阴测测的笑了笑,指了指张云天身后的青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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