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就不用提了,能够给凤鸣兄弟做点儿事儿我的心里会好受有些。”王福奎说:“我没有你爹那种胆气,不能帮他去报仇也只能帮这样的小事儿。”
贺天说:“王大爷,这可不是小事儿,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事儿,如果我爹的尸体真的被野狗撕了,我这一辈子心里还会安宁吗?你就是我们贺家的恩人,倘若我爹有知他也一定会为有你这样的朋友而感到庆幸!”
贺天的话让王福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憋闷了许久的心情宽慰了不少,他说;“你爹是一条了不起的汉子!我能有这样的朋友才真是感到庆幸呢!”
这么一来屋子里悲伤的气氛就缓解了下来。
稍停了一会儿,贺天问王福奎:“刚才我经过玉皇寺时,见里面连一丝光亮都没有,王大爷,释觉方丈身体咋样?”
“还那样,病歪歪的。”王福奎说:“不过这庙里的日子可要过不下去了。”
贺天问:“咋的?出啥事儿了?”
王福奎说:“听说小鬼子打算在铁路根前儿修据点儿,想要把玉皇寺拆掉去建房子。这是啥世道!官家无能,连出家人都跟着遭罪,这让人都快活不下去了!”
王福奎的话让贺天本来沉重的心情就更难受了,他原以为师傅能消停地度过余生,没想到到头来连个栖身的地方都没有了。王大爷说的对,看起来一个国家到了这种地步,战乱所带来的灾难已经无人能幸免了,即便是方外之人也难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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