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贺凤鸣把淑贤娘俩送到古村后,就去了县城。在县城里转悠了一阵子,又找了个小饭馆儿,吃了顿饭。等他回到贺家庄,已经是吃晚饭时候了。进家后,贺凤鸣屋里、院里,仔细地看了一遍。这里毕竟是他生活了三十年的地方,离开后,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这让他有些伤感、有些不舍。早上淑贤走出去的时候,都流泪了。然后,贺凤鸣随便包了几包草药,就去了贺家旺的家。
贺家旺果然住进了后院。贺凤鸣表示关心的样子,问了问贺家旺的病情,然后就开始给他煎药。王管家说他煎,贺凤鸣说不用,有事儿你就忙去吧,我一个人就行。王管家巴不得听这话呢,贺凤鸣说完,他就出去了。煎了一会儿药,天已经完全的黒了。
贺凤鸣估计时候差不多了,走到屋外看了看,院子里没人,除了挨着马棚的屋子有灯光外,其他的屋子全都黑着。他回到屋里,把药汁倒进碗里一些,端着走进了贺家旺的卧室。贺家旺以为贺凤鸣给他喝药,想坐起来。贺凤鸣说你别动,就上到炕上。他把药碗撂到一边,然后,一下子就骑到了贺家旺的身上,用两个膝盖压住贺家旺的两支胳膊,左手摁住贺家旺的头,右手从背后抽一把尖刀搁在贺家旺的脖子上。
贺凤鸣说:“你要敢喊叫,我就割开你的喉咙!”
贺家旺被惊呆了:“你……你这是干啥?”
“你自己干啥事儿,你还不知道吗!”贺凤鸣说:“为了得到我家的玉枕,你爷俩定计,以私通共党的罪名,让警察局出面抓走我爹。然后,假意救人,从我手中骗去玉枕。你以为事情做的挺隐蔽,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但为了接近你,拿回我家的玉枕,给我爹报仇,我装作不知道,主动地和你套近乎,目的,就是让你缺少戒备,这样我才有机会。现在你明白了吧?”
贺家旺明白了,贺凤鸣已经全都知道了。现在说啥也没用了,贺凤鸣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说:“我是财迷心窍,想得到你家的玉枕,但我并没想害死你爹。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把玉枕还给你。”
贺凤鸣心想;先把玉枕拿到手再说。他说:“行!只要你现在把玉枕还给我,我就饶了你这条命!”
贺家旺说:“好……好!我一定还!只是,现在玉枕并没有放在家里。”
“没放在家里,放在哪儿了?”
“放在城里,我大儿子那儿。”
“你还想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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