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几人歇息好了聚在一起喝酒。“我明天就下山了,你们呢?回家还是出去玩啊?”沈傲问。
“回去吧。”李礼看着张溪,后者则没有说话。
“我回家!”杨文焱道。
“哎,欧前辈呢?怎么不见人。”沈傲问,几人这也才想起来,昨晚被叫去帮忙现在还没回来。
“我来了。”欧升从空中掠下。
“前辈你。。。。”
“哦哦,去武功山大殿坐了一天说了些话。这才来。”
“你怎么是飞过来的?”张溪问。
“武功山说我擒贼有功,以后都可以在这里用轻功。”欧升自信笑道。
“那前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沈傲问。
“对,但是我劝你们最好不要问,知道了对你们没好处。若不是我武当山的面子,想必他们也不会让我知道。”欧升正色道。
沈傲还想再说些什么,张溪拉住他摇摇头,当然这些都被欧升收入眼底。“对了,你们快各自回家,不要耽搁时间,这天下后面将要大乱了。”
一夜在众人的疑惑中过去,翌日众人互相告别离开了武功山。
“四哥,你说欧前辈说天下将要大乱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和武功山上黑衣人事件有关?”李礼问张溪,此时他们正在一处茶馆歇息。
“不知道,我们也不要打听,欧前辈不会骗我们的。”张溪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绪祯元年冬,扶桑侵袭高句丽,高句丽向大夏朝廷请援,朝廷以路途遥远将士疲乏为由拒绝出兵。
次月,犬戎绕过大夏辽州进攻高句丽。除夕前,高句丽正式向犬戎扶桑称臣,不再是大夏属国,Uw.uuknshu.不再进贡。
今岁的弥陀山白云涧,除夕还是那么热闹,去年和今年一样是十个人。曲京听说高句丽的事情后便下山去了,问他去哪也没说,就那么笑着走了。
大年初一,新年新气象,平安宗一干人等全都穿上了新衣服,显得精神抖擞的。李渔早早的就起来为大家准备好伙食了。
“师兄,今年怎么不包红包呀?”小团子边扒着饭边说。
其他人都停住动作看着张溪,想听他怎么说。张溪没有去看他们,只是自顾自的吃着饭,其他人见状便没有再吵闹了。
饭后,众师弟们都去撒欢去了。张溪一人拿着两壶酒去往后山,来到两座坟冢前坐了下来。
一座无碑之墓乃是殒命石壁下的平安宗大弟子宋桥之墓,一座便是平安宗三弟子于岩之墓。
“两个师兄,师弟来看你们了。”张溪拆开一壶酒倒在两座墓前,自己喝另一壶。“小时候师父总说读了书练了武就能吃饱饭不受人欺负,我们也算乖巧。可如今虽说没人欺负咱们,但吃饱饭好像有点难啊。”张溪苦笑,想想枕头底下的那点琐碎银子直摇头。
“师父为了让咱们师兄弟能吃好点穿好一点也是豁出去了,想来他不是会阿谀奉承的人,如今也到上阳城做官去了,要是十五年前他可定是不肯的。细想一下,其实他心里还是不肯的吧。”
酒只有两壶,不多,想说的话,却总是说不尽!张溪自认为酒量不差,怎么今儿个一壶酒就醉了呢?他想不通,只能在那里静静地坐着,任凭寒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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