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精神一点。既然郡县衙门报你们参军,你们就已经是军人了,不要一副爹妈没了的样子。”为首的一名甲士道。
“怎么说话呢?”有人不满出声道。
那甲士见有人还嘴,抽出鞭子将一行人等抽了个狠。
从军的汉子们被打得那叫一个惨,哭爹喊娘。只见一人突然高声喝道。“真是没有王法了,军人光天化日之下陡然行凶。”
此话一出那甲士立马一脚踢在那人身上,抽刀作势要砍。
张溪本不不想管此事,此时见这甲士将要伤人性命不得不出手相救。
张溪一个箭步蹿出来到甲士身前。刀口已然来到张溪颅顶,后者左手冲起捏住甲士右手那倒的手腕。张溪稍一用力那甲士便叫唤了起来。
张溪松开手,“各位军爷,这些兄弟以后是你们的袍泽啊,怎能如此对待。大家都是爹妈生养的如何能骂人呢?”
甲士身形踉跄后退了几步稳住,“你算老几?我们宣威军募兵你也敢插手?兄弟们,一起上。”他一声吆喝,其他甲士早已抽刀一同向张溪袭来。
张溪无奈摇头,左转腾挪,步法变换将一批甲士弄的是头晕目眩。又轻微使出了一些拳脚就将他们全部放倒在地叫唤个不停。
“好家伙,碰上练家子了。有本事报上名号来,日后要你好看。”甲士站起身来知道碰到了硬茬子打不过只能这般。
“在下贱名不足挂齿, w.kansh.co今日得罪各位军爷了还望各位军爷不要见怪。”张溪抱拳道。
“好小子,算你有两下子。今日我等还有军务在身就放你一马,往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为首的甲士拍拍身上的尘土咳嗽了几声便带着一行人走了。
那些即将充入军伍的穷苦人一言不发只能低着头继续往前走,刚才险些被砍的汉子看着张溪,眼中透露着感激更多的是不甘。
张溪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摇头自语道,“我大夏怎的就成这个样子了呢?”
张溪坐回驿站酒桌发现桌上多了一壶酒,望向四周只有老板微笑着看着他,张溪点头示意多谢。
张溪酒量不是很好,这一次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随即一饮而尽。
“怎么?是不是觉得空有一身武艺却什么也做不了。”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他直接落座到张溪桌上,一柄精致的宝剑也放在桌上。他也自来熟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徐涌枪!”来人自报姓名。
张溪见这人器宇轩昂,眉目间透着一股子英气,眼神明亮。又见衣着得体,还是上等材料。又见桌上宝剑,盯着他的右手看起来,手指修长,白皙的不像用剑的,隐约能看到因为常年练剑而形成的老茧。
名为徐涌枪的剑客见状笑道,“没错,我是一名剑客。”
“张溪!怎么,没酒喝?”
“哈哈,缺一个一起喝酒的人。老板再来两壶,今天我要醉一场。”徐涌枪招呼老板道。
“好勒!”老板大声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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