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溪在姑娘的搀扶下坐起来。姑娘一勺汤药递到张溪嘴边。张溪脸色却红了起来。在弥陀山一二十年每日都和师兄弟们打交道,什么时候和女子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快喝!矫情什么?一个男人磨磨唧唧的。”
张溪顿感尴尬无话可说只能乖乖喝药。只说这汤药实在是苦,张溪硬是一个字没说,心里还觉着有点甜。喝完姑娘给张溪擦了擦嘴再度扶他躺到床上。
“两位恩人。在下张溪,还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呢?”张溪再度开口。
“李师真,他人一般叫我李施针。我乖孙女-李渔。”
“哦哦,再次谢过李前辈和李姑娘。”张溪爽朗道。“前辈,李姑娘。我还有一件事要说?”
李家爷孙一股脑望向张溪。
“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饿了,很饿很饿的那种。有粥饭吗?”张溪厚脸皮道。
李渔笑出声来,“晚饭得等一会儿。”
“说来你这次也是因祸得福。看你身子骨是练武之人,这次重伤垂死又成功活命,你痊愈后想来武学境界是更上一层楼了。”
“前辈说的当真?”张溪笑了。“看来曲一二说的果然没错。U.uknshu.c”
“曲一二?这名字有点熟悉啊。”李师真思索起来。
“前辈认得曲一二?”
“不不,不认得。几年前还在城里药店的时候常听那些官员家庭说起这个名字。应该也是个当官的吧。”
张溪愕然,自己在弥陀山待了那么多年没听过这一号人物。难道说他真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师父才会让他上我白云涧?
张溪不再去想,“前辈适才说之前是在州城开字号的。如今又携孙女隐居于此,想来那柳家兄妹脱不了干系吧。”
李施针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缓缓才开口。“我李家世代在青州城里问诊卖药。可是几年前,新刺史到任,一切都变了。”
张溪看李老头神情不对,立马开口,“前辈,在下实在不该提起您的伤心事,真是该打。”
“无妨,你也是和我们一样。说与你听没什么大碍。”李施针说,“柳刺史到任是把青州城弄得乌烟瘴气,贩夫走卒都是叫苦不迭。他联合城里的世家大族肆意提高租金,垄断一切货源。涉及各行各业,我们家更是被那柳家兄妹亲手弄没落的。”
“我大夏怎会让这种家伙当一州刺史呢?难道没有人管吗?”
“我大夏朝廷?哼,官官相护。哪个官员没有捞钱,哪个官员敢说自己是清廉的?”李施针说的面红耳赤。“我大夏也需要一位良医下一剂猛药好好治治了。”李老头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吃饭了!”传来李渔的声音,李施针示意张溪不要再说。
张溪明意不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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