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驾马男子赶到,翻身下马好不潇洒。一把将女子拉在身后对张溪抱拳道,“这位兄台,实在不好意思。今日之事确实是舍妹不对。还望兄台不要介意。”
张溪见这人还算懂些礼数,也抱拳道。“不用向我赔不是,向你身后的人赔不是吧。”
这人回身望去,刚才妹妹确实冲撞了不少人。笑道,“兄台说的是。我定会妥善处理的。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张溪。”说完转身就走。不知身后男子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张溪七拐八拐的寻了一间比较便宜的客栈算是住下了。掌灯时分,客栈老板来问,“客官,外面有人寻你。”
张溪来到客栈门口,果真见到一人。“敢问可是张溪公子?我家少爷请您到府一叙。”说完递上一封信。
张溪接过信拆开来看。“张兄,今日舍妹冲撞行人。幸得张兄相助事态才为严重。特在寒舍略备酒水,邀张兄到府一叙。特派家眷来请!”张溪看完信想。这小子还不错,挺会来事吗!
张溪示意来人带路。来人将张溪请上马车,晃荡了一炷香功夫终是停了下来。张溪第一次坐马车真是受不了,幸好及时到了。
下了马车,整理了一下粗布衣裳。见到眼前的阔气宅院,大门上牌匾书“柳府”。原来是姓柳的大户人家啊,看样子是世家豪门,今晚可以淦一顿好饭了。张溪想着。
过了前院,又走过廊桥来到了宴请之地。只见柳姓兄妹坐在桌围,见客到来。立马起身相迎。
“张兄,快请落座。”张溪被拉着坐下。
“公子特意去请,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啥东西都没带带在惶恐。”
“哎呀。 .ukanshu.张兄太客气了。”
“哪里哪里。来时得知公子贵姓,却不知大名啊。”
“贱名-青。舍妹亦是单名取一个-灵字。”
“原来是柳青公子,柳灵姑娘。多谢款待。还有柳姑娘今日之事在下亦有不对之处还望海涵。”柳灵面无表情,张溪也不再多瞧她。
“张兄,哪里的话。今日是我兄妹不对。来,喝酒喝酒。”说着给张溪倒了一杯酒。
酒过三巡,张溪晕晕乎乎的道,“柳兄,你这酒水着实厉害。我快不行了。”
“哼,晕乎。那就对了,你不晕乎我们怎么好下手呢?”柳青一改之前神态,凶狠道。“你个粗鄙之人,竟敢拦我妹妹驾次,真是放肆。”
“你、、、、、这酒水被你下药了。”张溪神志不清道。
“来人啊,给我拖下去往死里打。让他涨涨记性。”柳青俯身继续道,“记住,下次别再多管闲事了,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随着棍棒加身,张溪连喊疼都喊不出来了。最后被柳府的下人丢在落脚的客栈门口。幸好老板听见声响将张溪背了回去。
这年九月下旬,即将十三岁的宁王登基。后史书记载这一年夏哀帝登基。这一日,宁王潜邸内一樵夫模样的人也换了一身华贵衣裳。
十月初,大夏百官入上阳拜见新帝。先有宣威将军宋方进以“偶染重疾”为由拒不上京,再有西凉将军以“犬戎来犯,军务繁忙”八字抵京。让人意外的是新帝祖父辈的现年四十三岁的齐王进京了,新帝特许:齐王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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