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想要从慕容雪的眼眸中找到一丝撒谎的痕迹,只是无论我怎么用力的睁大双眼都不能不到片刻我就将书信写好交予慕容雪,手指相触的瞬间我目光犀利直视“慕容雪不要忘记你如愿,慕容雪这话说的有理有据让我找不到一丝破绽来攻破,我赌赌慕容雪是有心的。
说的。”
慕容雪伸手将信抽过,淡淡开口“我说过的我自不会忘记。”
转身淡淡离开。
过了几日慕容雪托贴身的侍女给了带了一个慕容谨父亲的贴身腰牌,还有那个侍女对了说了一句让我安稳的话“小姐让我带话给您慕容副将已经被安排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你无须担心。”
听到侍女说出如
半个月后耶律云庭说缠的像木乃伊的慕容瑾身上的绷带可以再过几天可以拆除了,耶律云庭的老师对我说慕容谨脸上的伤口不是很深,没有伤及到神经,经过这些日子的精心调理和饮食应该不会留疤,具体的状态还要看绷带拆下来的情况。
听他如此开口我的心才放下,一个人的容貌我想无论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都是及其重要的。
这日早晨我才刚刚起床,耶律云庭留下的贴身侍女韵儿不在,我去到庭院里自己动手生火烧水烧了些洗漱的热水,又备了些喝的热水,才起身,发现平日里守在这个院子的侍女都不在,这个院子安静的诡异,诡异的让我不安。
慕容谨现在已经能够自己起来走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药的缘故现在的他越来越嗜睡。
我为他做了些清淡的粥喂他喝下,安抚他休息。
走出院子,才发现院外的太监侍女都在慌慌张张的忙碌着,我逮住一个从身边走过的侍女开口询问“大家这么着急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那侍女上下的打量我了片刻之后,满脸的漠视轻蔑“你不知道吗?前王辅佐新王今日登位,宫里上下现在忙成一片,新王说了宫里所有侍奉的奴才都能多拿一年俸禄,要举国欢庆,宫里三步一街灯,五步一挂彩。”
我抬头才发现真的一瞬间宫里的每个角落都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慕容傅如此迫不及待的就要宣告天下了吗?
只是为何会有父皇辅佐一说,父皇收到我给他的写的书信,彻底的认输,放弃了吗?我突然感觉父皇看到那封我亲手的书信心里会有多么的难过,那么骄傲的他却有这么懦弱的女儿。
我不想看到父亲失望的脸,原本前行的脚步不由得停了停。
抬头看着平日里熟悉的庭院,在不久的将来我连看都不能在看一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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