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生起身让老道士去休息,老道士问他要去干什么。狼生说要出去走走,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人没有。老道士要跟着,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太危险。
狼生笑了,安慰老道士,让他放心,在房间里是绝对安全的。老道士怎么能相信?他已经是惊弓之鸟,一点儿风吹草动就很深战栗。非要跟着。气的狼生不去了,又坐下来。老道士虽稍有愧疚,但只要狼生在身边,他就感到安全。他讨好的给狼生倒茶。
狼生没好气的喝了几杯。
窗外的天渐渐的暗下来,屋中摆设变得朦胧。老道士找来火折子点燃灯烛。他开始担心晚饭了,眼下是有地方住了,可吃饭还是个大问题。想问正在凝神的狼生又怕惹得他生气。只好埋在心里。但恐慌感犹在,毕竟挨饿的滋味儿是不好受的。他又想,这人既然请他们吃过一顿大餐了,那几顿小餐还是不在话下的吧。
这样想,心里有了底,等一会儿吧。
窗外彻底黑了,还不见有人通知他们请吃饭。狼生依旧凝思,其实老道士也能猜出狼生正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请客的神秘人。其实他那里知道了的心思已经飘回到了汴梁。那里有他一堆的牵肠挂肚。可眼下边关被封,自己又没了银子,没有马匹,全靠步行,即便是回去了,也至少得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狼生真的被愁住了。最后他想,必须得弄点儿银子,买上两匹马和一些干粮。要不然,就要被困在这繁华的西夏都城了。
于是,那个行骗的主意又上到心头。踌躇间,他决定了。因为回到汴梁要救的可不只是一个人。牺牲这里的一两家富户的九牛一毛应该算不了什么。
这也是无奈之举,狼生打定了主意,想出去寻找目标。起身之际,又敲门声。老道士先警觉起来,面色惶恐,看看当当响的门,再看看狼生。
狼生就知道是伙计,让敲门的人进来。
看到果然是伙计,老道士悬着的心落地了。他长吁一口气,抚了抚胸口。算是有惊无险吧。
狼生问伙计有什么事。
让老道士欢喜的事情生了。伙计让他么下去吃饭。这间客栈是带着饭庄的。说是有酒席摆好了。
狼生看着老道士迫不及待的样子一起跟着伙计下了楼。从前厅的左边的一个门进去就是饭庄的楼下。饭厅火光通明,正是饭点儿,数十张桌子都坐满了人。菜香,酒香四溢。杯盏相碰,划拳声威,热闹非凡。
伙计引着狼生和老道士直接上了二楼,十分安静。打开一个雅间儿,伙计请二人进去。又是一桌大餐。
狼生站在门口不进,老道士却进去了。看着一桌的美餐流口水,搓手掌。一副惊喜而迫不及待的样子。拿起筷子,忽然看到了是没进来,他怔住了。
伙计再请狼生,狼生勉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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