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关的天空此刻已然被火光映衬成了橘红色,各个房屋街道都有西楚军士杀出,南梁大军身后城门出也出现了大批西楚军校,随即俩军展开厮杀。楚军占据有利地势,依托地形不断的使南梁军队出现减员,南梁大军腹背受敌,此刻冲锋在前的骑兵也因绊马索、陷马坑纷纷坠马,而且受伤的战马堵住了前进的道路使得南梁后方军队更是辗转不开,西楚余下的一万墨弓营士兵现在都高踞屋顶、房檐之上,手中长弓短弩如同雨打梨花般从天而降,被堵在道路中央的南梁军队一阵混乱,一阵齐射下来地上已留下数不清的尸体,秦铭霄连连命手下挥舞帅字旗,告诉将士们往中心冲过去,但西楚士兵皆拼死不退,死守各路口让墨弓营的输出到达了最大,各方向上的南梁军队拼杀几次都没能冲过楚兵防线。秦铭霄此刻眼睛都红了,牙一咬心一横,亲自拍马舞动狼牙棒向前冲去“南梁大军别怕,随我杀奔中央,决一死战!”秦铭霄不是没想过可能会有埋伏,但秦铭霄还是略微有些低估了西楚军队的战力,他没想到这血玉关内的西楚大军战意如此坚定,事到如今也只有先杀奔中央与其余队伍会师摆脱腹背受敌的困境。秦铭霄不愧是一员猛将,双手轮动狼牙棒呼呼刮风直接率领卫队撕开了一道缺口,身后的南梁大军直接扑了上来与余下的楚军肉搏,一时间厮杀声、战鼓声、兵器撞击声、火焰燃烧声已经混为一片。双方将士都杀红了眼,溱过血的楚刀刀刃越发显得狰狞锋利,而南梁厚背双刃剑的双刃也鲜血淋漓,随着战局向关中心移动,俩旁阵亡将士的尸体堆满了道路,小巷子里面的土地上表层泥土已然被鲜血沁透,脚踩上去已经不再是坚硬的土地。秦铭霄率队一鼓作气冲破西楚防线奔向中央,洛衡披挂整齐手提盘龙乌金戟见南梁主帅前来直接一声怒吼,南梁小儿拿命来!双手一压乌金戟拍马直奔秦铭霄哽嗓咽喉,秦铭霄也不答话右手狼牙棒直接抬手架开乌金戟二人血战一处。此时兵对兵将对将,双方将士的机械式拼杀到后来已然成了复刻动作,刀劈见血、剑砍入肉。洛衡与秦铭霄此刻已然战至六十回合开外,洛衡额头微微有着水珠滚落,汗水从秦铭霄的鬓角开始沿着头盔飘带直流至前心,二人拨转马头再次拼杀的力量已不如从前。洛衡深知对面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自己占了些秦铭霄闯阵的便宜,再拖下去西楚军力不足的缺点将被显现出来,不由得心生一计,手中盘龙乌金戟的招数也慢了下来,秦铭霄狼牙棒横着砸了过来,洛衡乌金戟使劲向外一磕,嗨!架了出去,转身拨马便走,秦铭霄一见如此不由得哈哈一乐,摧马抡狼牙棒追了上来,洛衡将戟挂了起来,伸手抽弓搭箭一个醉卧铁板桥回身便是一箭直奔眉心,秦铭霄手疾眼快左手棒一挡,箭被弹飞,洛衡又是快速抽出一箭,啪…嗖……直奔秦铭霄哽嗓咽喉,秦铭霄右手棒又是斜着向外砸去,弹开了这一箭,随即哈哈大笑“洛衡,乖乖下马投降吧,你还有什么把戏,本帅接着便是”洛衡眼珠一转,第三只箭并没有对准秦铭霄,而是直奔秦铭霄胯下乌骓马的眼睛,还没等秦铭霄反应过来,乌骓马已然疼痛难忍不受控制,秦铭霄差一点从马背上跌下来,洛衡见此成功回身乌金戟一挥直奔秦铭霄头颅便劈,秦铭霄此刻见势不妙,只能费劲避开头颅,一扭身子将后背给了洛衡,噗的一声,乌金戟在秦铭霄背后斜着划开了一道伤口,鲜血直流疼的秦铭霄一咬牙,但同时左手的狼牙棒也猛力一挥扫中洛衡左腿,洛衡也是疼的“嗯!”的一声,差点摔落马下,俩边众将见自家主帅被伤,皆不顾性命前来营救,秦铭霄咬着牙道:撤!撤回平凉关!南梁大军本已会师成功,拼杀进了关中心,但此刻还需要向外突围,东西北皆有西楚军队阻拦,唯有南面防御薄弱,南梁众将保着秦铭霄杀出血玉南关。洛衡咬着牙轻轻摇头示意楚军不用再追,下令四门紧闭,告诉贺雄打扫战场整顿城防、轻点伤亡人数后,这才传令让众将歇息,自己也被扶着进入帅帐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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