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担忧什么?”张飞大大咧咧的,喝道:“不就是五万百姓大军吗,直接下令冲杀上去杀过痛快,不就行了。”
“张将军莫慌。”卢植面带笑意,实则内心沉重,安抚张飞,道:“黄巾起义以来,各州各郡,皆被黄巾所破,可见这支队伍不容小逊,况且我军行军已久,人困马乏,敌军以逸待劳,强行出击,不是良策。”
“那你说怎么打。”张飞嘀咕半响,不悦道。
“我军一共二万三千人。”卢植快速,扫向四周,令道:“分开弓箭手,同铁骑,只剩下一万六千人,敌军整整五万,是我军的几倍之多,实则以卵击石。”
“那就退兵,”张飞也只能按耐住心中战意,提议道:“趁现在,敌军还远,立马退兵,在思破敌之策。”
“不可退兵。”卢植想都没想,直接否决,道:“敌军定是摸清我军动向,不然不会冒然出现在我方斥候眼中,现在退兵,我军不出十里,必被其追上,肆意屠杀,毫无反抗之力。”
“那要怎么打?”张飞大怒,烦躁道:“进不能进,退不能退,那还打什么仗,回家种地算了。”
“唯有等。”卢植扫向四周,道:“两旁皆是高地,虽不成一险,但灌木众多,利于隐蔽。”
“传我号令。”卢植立即大喝一声,道:“四千弓弩手,分为两队,隐蔽在两旁灌木,没本将之令,不可拉一支弓,放一支箭,其余各部,立即坐地休息,吃饱喝足,恢复体力,静等敌军来攻。”
“卢植匹夫尔,岂是将军的对手,此一战役,我军定大获全胜,将汉军屠杀殆尽,直扑洛阳,擒拿文武百官,后宫诸妃,到时候将军就是,天公将军身边的红人。”
汉军二里外,穿着各异,兵器杂乱的黄巾大军,正在踏步前行,清一色黄巾缠绕上首,顶着不痒不痛的夕阳,快步前进,将一地黄沙,抖的不停震动。
彭脱,波才副将,长的獐头鼠目,身高八尺,左手擎枪,头戴一条黄色丝带,一面献媚的对着波才道。
“好说,好说。有本将一块肉,就有你一块皮,若一切顺利,真能攻下洛阳,刘宏各宫妃子,任你挑选。”
波才,身高八尺三,体格雄异,满面长胡,面色枯黄,双眼左右倾侧,怪异无比,擎一柄古锭大刀,胯下黑色战马,头戴黄色长巾,十分享受,彭脱的赞扬,头颅高高昂起满意道。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彭脱大喜,在此抱拳,献媚道:“此战,将军使用瞒天过海之计,任由卢植神勇,有岂能看破将军神通,今日就是他丧命之日,此地就是他埋尸之土。”
“不可大意。”溜须拍马,也是免疫的,波才警告,道:“卢植此人,用兵谨慎,不易对付,麾下又有黑厮张飞,.uknshu.m武力超群,不是你能想象的。”
“将军所言极是。”彭脱微微颔首,似懂非懂,侧目道:“不过还是不及将军一分,起义已来,将军一路横扫豫州各地,朝廷大军,不堪一击,使得我军士气大震,区区二万朝廷大军,如何能挡我五万雄师的扑杀。”
“报。”一名身着战铠的士卒,策马来报,抱拳道:“报告将军,汉军停留在二里之外,便不在行进,反而在原地,吃吃喝喝起来。”
“哦?”波才微微一惊,浓眉上扬片刻,平静下来,道:“不用管他,我想卢植心知,逃是逃不掉的,让大军停下休息,恢复恢复体力,可惜,此战本将策划已久,就算汉军全盛之时,也难逃战败一事。”
“末将以为。”彭脱故作大怒,提议道:“卢植太不将我军放在眼中,将军应当下令加快行军,给予汉军雷霆一击。”
“你以为卢植和你一样?”波才回眸瞪了彭脱一眼,气道:“既然卢植,敢命令大军停下歇息,那么定是十分清楚我军行迹,你以为一股脑的冲杀过去,能杀卢植一个措手不及?”
“你也不看看。”波才大怒,指向大军,道:“我军十之有九,是百姓组成,缓步前进,可保阵型不乱,一但下令冲杀,必四分五裂,汉军有铁骑随后,一旦我军露出破绽,如何抵御汉军铁骑扑杀?虽可胜之,但本将不想惨胜。”
“末将该死。”彭脱被波才噬血的目光,吓的大汗直流,惧道:本将愚钝多嘴,还望将军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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