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空气凝重如冰,在众将满心着急和不安之下,张仲景方才起身,退后三步,鞠躬抱拳,道:“陛下所中之毒,乃密林深处瘴木所铸,取其皮,晾干,在汇合几种药物方才形成,此物对人体并不大碍,不会让人丧命,但能使人浑身无力,四肢发软,众位将军无需着急,我立马开个方子,便可一解此毒。”
“韩遂好算计啊。”世间凶险,给刘宏好好上了一课,望向张仲景,会心一笑道:“好在能遇仲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此战头功当属仲景。”
“陛下过誉。”张仲景抱拳一笑,一只冠如白玉,一只干枯泛黑的手重叠而,道:“仲景一心救世,别无他想,只要陛下早日履行那日诺言,仲景便感恩戴德了。”
“这是自然。”刘宏神色严肃,道:“朕贵为天子,岂能失言,仲景放心便是,城中军队众多,有劳仲景尽快将虎贲一军,救治康复,朕有大用。”
“陛下放心。”只见张仲景一抖袖袍,自信十足,从容自若,道:“不出半个时辰,虎贲一军,定恢复如初。”
“韩遂张良计,朕有过墙梯。”望着张仲景那副仙风道骨的背影,刘宏咧嘴一笑,令道:“此战就要辛苦马将军了。”
“驾,驾、驾。”在服下药物之后,马腾所部,在马腾等人的带领下,狂奔而出,蹄声作作,朝西面疾驰而去。
一千多名马家儿郎,策马奔腾,浑身染血,伤者更是占据六成之多,哀嚎连天,在清晨中,极速前进,一路驰骋十里地,方才被一股洪流拦下。
马腾拉缰顿马,战马划出一条弧线,吃痛一声,停步下来。
放眼放去,前方铁骑无数,战旗密布,绣着羌字的大小旗帜,到处都是,被人双手高举,将前方官道填满,密不透风。
“韩遂,拿命来。”马腾神情激动,面**沉,充斥滔天大火,杀向韩遂,古锭大刀,擎在手中,直劈韩遂上方。
“马兄这是为何?”韩遂正在同一名手持三叉戟的男子欢声笑语,说说笑笑,冷不丁的被马腾吓了一跳,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柄长枪,急忙横挺而出。
“锵。”背脊后达一指的古锭大刀,猛然落下,巨大的臂力,使长枪一阵弯曲,劲风四起,火花闪现。
看着离自己半指的刀锋,韩遂冷汉直流,背脊发凉,巨大的撞击,爆发出一股巨力,如同被战马撞在胸前,五脏六腑猛然翻滚,撕心裂肺的疼痛,差点没让韩遂晕死过去。
“为何?”马腾脸色阴沉,怒发冲冠,手臂再次下压几分,质问道:“说,你为何如此无情,弃我而去,枉我把你当做生死之交,你却如此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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