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的无赖之举,让貂蝉在未央宫中,呆了一夜,而且还陪了刘宏喝了几杯,弄的头晕眼花,直到第二日清晨,刘宏才放貂蝉而去。
不过刘宏并未就这样放过貂蝉,在临行前,刘宏曾对貂蝉吩咐,道:“朕和你共度一夜,甚是投缘,从今日开始你就伺候与朕,不用回去了。”
刘宏这话,差点没让貂蝉一哭,正要开口大骂,一名小太监突然跑进来,道:“陛下,朝会即将开始,文武百官已在殿外等候。”
“朝会。”刘宏顿时一懵,问道:“什么朝会,朕几时吩咐过?”
“陛下难道忘了?”小太监不解,解释,道:“一月前,匈奴使者来见,陛下无心分忧,下令让匈奴使者一月之后上朝拜见,转眼时间已到,就是今日。”
“朕知道了,退下吧。”经过小太监一说,刘宏知道了,脑中记忆一下喷出,确实如小太监所说,一月前匈奴使者来见,自己正在西园玩乐,下令让匈奴使者一月之后,上朝拜见。
“还不快为朕整理妆容?”见貂蝉还在一旁气呼呼的站在,刘宏就不悦,这个时候,岂能让貂蝉离去,文官百官全在外面。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刘宏刚刚整理好妆容,上朝议政的钟声便响彻整个皇宫之中,文武百官依次列队而进,文官在左,武将在右,文官之首,以太尉杨赐为首,武将以董重骠骑将军为领。
“陛下。”刘宏端坐中央,文武百官齐声跪拜,行三跪九叩之礼。
这个时候当然少不了,宦官之首,十常待中的重要人物,张让,赵忠,两人。两人共同站在刘宏下方,一左一右,分居两旁。
“匈奴来使,突然来我大汉,各位卿以为有何缘由?”自己第一次面对如此情景,刘宏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能借匈奴来使,这事化解心中的紧张。
“臣以为。”太尉杨赐侧步而出,作揖道:“臣以为,匈奴贼子来我大汉,必未好心,如今大汉边境之地,时常发出叛乱之事,匈奴贼子,此时前来,定是挟此事,要挟大汉。”
“胡言乱语。”杨赐这话,张让第一个不同意,出列道:“陛下,杨太尉所说,实乃妇人之见,况且我大汉,民风祥和,百姓更是安居乐业,岂来杨太尉所说,边境叛乱一事,实乃扰乱陛下之心之言矣。”
“张常待此话怎讲?”杨赐略显温怒,道:“边境叛乱,天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西汉时期,匈奴便被,赶出大汉之地,如今为何卷土重来,我想张常待很清楚吧。”
“嘿嘿,杨太尉可要注意言辞啊。”张让一双小眼一迷,似笑非笑道:“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须知与人为乐,其乐融融,与人为恶,危险重重啊。”
“哈,哈,哈。”闻言,杨赐放声大笑,直视张让,道:“先有大秦赵高误国,致使秦国基业一夜崩塌,被汉灭之,今日你张让和赵高有何两样?皆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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