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秦圣，打着哈欠，懒洋洋的说：“这是我在学校里查到的一些档案，不是那么全面，我也从一些学生那里打探了下，录音我发你邮箱了，你等会儿去听听就知道了，另外还有一些我在飞城那边逼问过的消息，我都一并发在你邮箱里了。”
挂断秦圣的电话，李情深抬手敲了下书桌上的键盘。
开着机的电脑屏幕亮起，下方弹出一个新邮件提醒。
李情深握着鼠标点进去，网速很快，没一会儿，安静的书房里响起几段录音。
“凌沫沫吗？听说她私生活很混乱，经常晚上出入各种会所，陪各种有钱的大老板。”
“她一在校生，在外面卖，真的很影响我们学校的名誉。”
“她啊，说是自己顶不住压力辍学了，实际上就是被学校给开除了，之前还有什么她的不雅照在学校里流传了一段时间，后来是校领导觉得影响太不好，出来阻止了一次，后来时间久了，大家也就把这事给忘在脑后了。”
“凌沫沫和简晨曦？简晨曦才是受害者，简晨曦很有才的，她之前参加节目，唱的那首歌，《似水流年》，那明明是人家简晨曦的成名曲，凌沫沫在学校里到处散播说人家简晨曦偷她的歌，还被简晨曦给告了呢，再然后凌沫沫输了，据说是赔了钱，凌沫沫不服气，还去找简晨曦来着，两个人发生过冲突，简晨曦受了伤，凌沫沫还被拘留过半个月呢。”
录音并不长，秦圣大概是不想把这件事闹得太沸沸扬扬，派去的人行事风格很低调，打探过来的消息大多数都是在跟聊八卦一样。
录音的最后，是飞城的老葛：“顾少，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欺骗深少的，凌沫沫不是主动来的飞城，她是欠了高利贷，被逼过来的，我真不知道当时来问消息的人是深少的人，我要知道，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骗深少啊，那些说辞是有人示意我说的，给了我钱的，让我说是凌沫沫自己主动出来的卖的，为了一个男人，至于是谁，我真不值得，我要知道我发誓我一定跟你们说……”
短短的几段话，李情深反反复复的听了很多遍。
过了很久，他才抬起手，停止了电脑里的录音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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